她不在乎肚子里怀的是男是女。纵是女孩,有她作为表率,西夏再出女帝登基也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
老太监沉默。不再多言。
古树茶带着怒气出宫。很快将李秀淑拒绝出兵的消息用飞鸽传往了长沙。
又两日。
信鸽到长沙皇宫。
赵洞庭在御书房内看过古树茶传回来的信以后,也不禁是颇觉得诧异。喃喃自语,“这疯女人,莫非是没怀上?”
然后又拍着脑门说:“纵是没怀上,也没必要真不出兵吧!连这点大局观都没有?”
他自是对李秀淑的拒绝出兵也是很有怨念。
但再深的怨念,最后也只是化为叹息,“女人啊。真是不可以常理揣测的动物……”
他想起李秀淑离开长沙时说的“听天由命”那四个字,只是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真的会相信这所谓的命运。
这实在不像是那个冷静理智的李秀淑。
“你在嘀咕什么?”
旁边吴阿淼眨巴着眼睛。满是不解地看着赵洞庭。
赵洞庭没好气笑道:“在地板上征伐女人失败了。现在想让她帮忙,她竟是不念旧情。”
“嘁!”
吴阿淼闻言扫了眼赵洞庭,眼神中满是鄙夷。“那前两天你喝多了还跟我吹嘘你房中术天下无双?夜御十女都不在话下?”
他大概是大宋朝内最不将赵洞庭当成皇上的人了。哪怕是白玉蟾,也没他这般大胆。
赵洞庭瞪眼。“你以为我吹的,她当时都瘫软成泥了。谁想她会穿上衣服就不认人呢?”
“这样的女人就该狠狠教训!要不要我帮你去拾掇拾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