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权利什么的,也并不热衷。
在府衙门口相遇,潼川府副节度使显得极是恭敬。对着秦寒躬身道:“下官见过平敌王。”
这让得门口旁侧的士卒都是露出惊讶之色来。
没想到这个穿着平平无奇的年轻人竟然会是国内的王爷。
自赵昺立新宋以后。新宋可还从来没有出现过王爷。
哪怕是在这里主管大军的鬼谷副宫主,在这个时候也还并未被段麒麟封为王爷。
这是将职。也是爵位。
单单这个爵位,便足以让得秦寒位于新宋众臣的最顶层了。
段麒麟对他的器重可想而知。
而秦寒在人情焦急方面无疑是有些欠缺的,即便是面对在新宋绝对算是官居高位的潼川府副节度使,他也是冷着脸。
这张脸总是显得那么不苟言笑。
对着副节度使微微点头,似乎已经是他能够做到的极致。
这多少让得这位副节度使心中有些不爽。
他客气归客气,但没想用热脸去贴冷僅下啊!
秦寒是平敌王不假。但新宋总管也就成都府、潼川府两路。他这位副节度使,官职又能低到哪里去?
可以说,整个新宋境内。官职较他要高的仅仅也就那么十余人而已。平级的,也为数不多。
想想以前的大宋,便是各亲王、郡王。也都绝不止这点人。
好在秦寒身旁还有轻舞。
女人心思总是要细腻些的。
她敏锐察觉到副节度使的不快,笑道:“节度使您客气了。我家夫君虽是平敌王。却又岂能当得起您自称下官?”
她称呼秦寒为自家夫君,这已然表明自己的身份。
果然,副节度使听到这话。脸色立刻显得自然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