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
众举生们刹那间都是看向赵洞庭,低声私语起来,眼中不乏惊讶。
温庆书何等人也?
她便是此届长沙解元。“状元”的热门人物。且在之前就以诗才斐然而出名。连她都自称不如赵洞庭。这岂不让人惊讶?
而且这位赵公子并非是此届举生中的出名人物。
有人对着赵洞庭拱手,算是打过招呼。
赵洞庭也是一一拱手还礼。
虽温庆书说他诗才斐然。却也没惊起太大波澜。
直到温庆书又将赵洞庭“作”的那首诗念出来,众人才对他另眼相待几分。
以这诗才,赵洞庭的确有资格赴这样的诗会。
只也有人眼中生疑。毕竟这诗到底是不是赵洞庭所做,也说不准。
然后便见得有翩翩公子起身道:“庆书姑娘,既然人以到齐,那咱们这便开始。如何?”
看他直呼庆书,显然和温庆书是颇为熟悉的。
温庆书含笑点头,“既是诗会。那咱们还依着老规矩,先即兴作诗一首,然后再畅所欲言。如何?”
众人中除去赵洞庭、阿诗玛外,对这样的场合都不陌生。自是点头答应。然后或是仰头望明月,或是端杯自酌,或是拿起毛笔咬着笔尖。沉思起来。
赵洞庭对这样的开场白有点儿失望。只是倒也好奇。其后的“畅所欲言”。这些个举生们到底会言些什么?
现在朝廷已远远不再像之前那般,百姓们有随心发言的权利。或许这些读书人喝些酒,胆子大些,也能在国事上发表些言论。
为君者。还是应该多听听下面的人的声音嘛!
赵洞庭如今治国其实已经遇到些许瓶颈,也想着这些读书人是否能有什么新的见解。哪怕是给自己新的灵光也好。
“公子你不写?”
旁边,阿诗玛偏头问赵洞庭。
赵洞庭也偏头看她,笑道:“不着急,区区诗文,信手拈来而已。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