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是黄草的爹还有哥哥姐姐们,围着大方桌在吃饭。
以前女眷是不能上桌的。还是皇上下了圣旨。才改变这样的情况。
黄草的爹接连看了几眼自己的老婆,叹息道:“你就别看了。我听说草儿他在的天罡军现在都拉到元朝境内去打仗去了。这场仗没打完,怕是回不来的。”
“我知道……”
黄草的娘回头道:“可我不还是想他早些回来么……唉,我可怜的草儿哟!早知道,就不该答应他去选什么禁军的。”
“屁话!”
黄草的爹闻言有些不高兴道:“草儿参选禁军,那是为国效命,他是咱们村的荣耀!”
这整个村子。去入伍的年轻人到现在也就仅仅只有黄草被选入禁军。
这不仅仅是在村子里,甚至在这方圆数十里都算是光鲜的事情。
以前黄草的爹纵是被人喊做黄六郎,而自此黄草被选入禁军的消息传开去后。谁不是叫他声六郎兄?
亲昵的些也是喊六郎。
黄草是他的骄傲。
黄草的娘轻轻叹息,不知道该再说什么好。低头扒饭,眼中却是有些些微泪光荡漾。
她这做娘的又何尝不为黄草感到骄傲。
黄草这孩子从小便与众不同些。不爱说话,不爱打闹。最是喜欢出神思考。她知道黄草以后应该是几兄弟中最有出息的。
但出息归出息,骄傲归骄傲。她这做娘的更多的还是对黄草的担忧。
黄草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
再多的荣耀,也没她草儿的性命重要。
只这话连在家里说都惹得黄草他爹不高兴。就更莫说要到外面去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