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每个青楼的老板都这样。
赵洞庭不算这种地方的常客,但也算是来过几次。
张破虏竟是好似没有来过,看起来有些局促。这让赵洞庭觉得有些好笑。“你不会连青楼都没来过吧?”
张破虏有些讪讪道:“奶奶不许我来这样的地方。”
赵洞庭笑笑,“不来也好。虽然无伤大雅。但要是沉沦在里面,这辈子说不定就毁了。”
他带着张破虏径直走进去。
到里面便有老板娘接待,“哟,这两位公子可是生面孔,估摸着也是来瞧咱们诗嫲姑娘的吧?”
看起来也就三十来岁许年纪,风韵犹存。估计当年也是皇城响当当的角色。
赵洞庭装起富家公子来还算娴熟。露出轻佻笑容道:“当然是冲着花魁来的。她在哪,速速带本公子去见。”
他边说边伸手拍张破虏的胸口,“本公子银票多得很。可莫要让本公子败兴而归啊!”
张破虏有点儿哭笑不得。
老板娘不着痕迹扫过张破虏鼓鼓囊囊的胸膛,眼中有些光芒溢散出来。
以她的年纪,不管张破虏胸膛那到底是实打实的银票还是纯粹的胸肌。大概都能让她心动。
但随即她却还是对着赵洞庭娇媚道:“公子,花魁可不是咱说安排便能安排您见的!这呀。还需得看您自己的本事咧!”
“哦?”
赵洞庭些微意外道:“此言何意?”
老板娘笑道:“咱们诗嫲姑娘不要钱也不讲家世,只做了半首诗,说谁接的下半首能让她满意。便让他做入幕之宾。”
“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