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茴直勾勾地看着他:“你来跟我协商的话,也不是不行。”
陈涞立马将陈自强的意思传达给姜茴:“他们会亲自登门道歉赔偿。”
姜茴:“我无所谓,而且你看我缺钱吗?”
陈涞:“那就让他们上门道歉。”
姜茴:“还不够。”
这架势,像是在刁难他了。
陈涞顿了顿,耐心道:“那你还有什么条件,我回去问问我大伯,我们能做到的一定会做到。”
“不需要你们,你一个人就能做到。”姜茴将食指停在他掌心,轻轻地挠了一下,“抱我。”
陈涞:“……”
姜茴轻笑:“怎么,很难做到吗?”
陈涞:“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姜茴:“嗯?我以为我表达得很明显了。还是说……”
姜茴往他面前凑了凑,直接将膝盖跪到了他的腿上。
她抬起一边的胳膊缠住了他的脖子,身下的少年身体已然僵硬得不像话。
隔着一层布料,她碰到了他坚实壮硕的后背。
“你看不出来我对你有兴趣?”姜茴将嘴唇贴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只要你——嘶,别那么用力,疼。”
姜茴还未说完后半句话,身下的少年突然一把掐住了她的腰。
是真的很用力,姜茴觉得自己的腰都要被他折断了。
失控的力道,粗重的呼吸……
周围的空气似乎更加燥热了。
姜茴对他的反应很满意,她得意地笑了起来,手开始不规矩地胡作非为起来。
“放手!”沙哑又愤怒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
“我不放呢?”姜茴轻轻捏了一下,“呵,还装正经。”
“只要你陪我睡,我可以考虑放过陈刚。”她的手依然在他身上作乱,说话的声音带着二十八岁的女人独有的性感和柔媚,“不需要负责,你难道不想试一试?你们村子里没有我这样漂亮的女人吧?”
夜色已深,地里晚上根本就没人,陈涞耳边只听得到蛐蛐的声音,还有风声,再然后就是面前这个女人带着蛊惑的嗓音。
黑暗会吞并人的理智,诱惑当前,纵使是陈涞这种比同龄人自制力强大的人,也没办法无动于衷。
十八年,他应该是第一次对一个异性有如此污秽的想法。
“汪汪汪!”突然,远处传来了一阵狗吠。
应该是附近哪户人家的狗跑出来了,村里养狗的人不少,狗子调皮,晚上经常趁着主人不注意跑出来。
姜茴怕狗,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