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涞将姜茴拽过来,抵在了客厅的墙壁上。
他低头凝着她的眼睛:“跟你那个男学生去吃饭了?”
没等姜茴回答,陈涞又问:“你们刚才在楼下做了什么?”
姜茴反应过来了。怪不得陈涞刚才会在落地窗前站着,合着是为了看是谁送她回来的?
姜茴觉得有点儿可笑,她故意刺激陈涞:“也没做什么,吃完饭他送我回来,顺便跟我表了个白而已。”
姜茴这话说得十分随意轻松,说完之后还得意地笑了起来。
那笑容仿佛是在告诉陈涞:我行情很好的。
陈涞刚才站在楼上看到了景耀拉姜茴的手腕,便已经猜到了个大概。
景耀对姜茴的那点儿心思,陈涞很早以前就看出来了。
这件事儿他已经不能忍了,现在姜茴又如此得意地向他炫耀,他自然忍不了。
陈涞阴沉着脸问姜茴:“你肚子里孩子还没成型,已经急着找后爹了?”
姜茴:“你管得着吗?你自己不也给别人当后爹当得挺开心的?”
陈涞仿佛被戳中了肺管子,脾气突然爆发。
他低下头咬住了她的嘴唇,牙齿叼着她的唇畔撕咬着,很快就把她弄得破了皮。
姜茴抬起手来拍着陈涞的肩膀,暗骂他是个变态。
陈涞把姜茴的嘴巴咬得出血了之后,终于痛快了一点儿。
他抬起一只手,骨节分明的食指轻轻擦过她嘴唇上的血迹。
再开口时,声音已然沙哑:“别惹我,你再说一句我不爱听的话,我的就直接上你。”
“如果你不怕肚子里的孩子出什么意外,那你随意。”
又是威胁。
医生特意强调了前面几个月不能剧烈运动,虽然没明确说禁房事,但姜茴就是这么理解的。
其实头三个月也不是不能做,要是特别温柔小心那也没什么。
但,温柔小心这种词儿,跟陈涞根本不沾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