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这是一件很下流,很卑鄙,很龌龊的行为。
但是这种事发生在堂堂的吏部尚书上官鄂身上,那就是喜闻乐见的事了。
上官玉终究是进入了书院,被抬进来的。
跪了一夜,回家受了一个全家捅套餐,一家五口人,四个都削了他,滴水未进,回到书院后又被秦游气的血压升高,小雨一淋,小风那么一吹,门口的护卫又给了致命一击,上官玉再也支持不住,晕了过去。
好歹也是吏部尚书家的公子,总不能真的让他死外面,廖文之让俩护卫给他抗了进来。
月芯粗通一些医术,熬了点药和姜汤以及米粥。
秦游站在床前,一一点评。
“你看着眼角,啧啧啧,他老娘一定是彻底失去理智了,多危险啊,差点就给他眼珠子抠下来。”
“还有这太阳穴,哎呀,老两口不会是想趁机要了这小子的命吧。”
“这身上的大脚印子是哪来的啊,看这鞋码,不像是他老娘啊。”
斐云荣端着粥,娇笑道:“好了,人都晕过去了,你要不要喝些粥水,回来后你还未用过吃食。”
“不喝粥。”
“不饿么?”
“粥让动脉硬化,少喝粥,对身体好。”
秦游暗暗可惜,就是没有相机,有的话说什么也得照下来,然后贴满大街小巷。
乔冉走了进来,瞅了眼床上的倒霉催,笑道:“这上官玉在上官家三子之中,最不成器。”
“看出来了,要不然爹妈也不能给他削成这熊样。”
“那倒不是,上官府中的大妇柳媜最是疼爱此子,岂会将他伤成这样。”
乔冉说完后,也是笑了。
这上官玉是京中出了名的美男子,结果现在被揍的和个死面包子似的。
秦游转过身:“柳媜是上官鄂的大老婆?”
“不错,此女出生名门柳家,性格颇烈。”
秦游来了兴趣:“你们骑司一定掌握不少第一手消息吧,和我说说,上官鄂是不是总在家挨揍。”
乔冉哭笑不得:“骑司只是打探坊间传闻以及捉拿不法之徒,上官大人贵为吏部尚书,又是陛下倚重之臣,骑司岂会随意打探。”
秦游一脸信你才有鬼的表情。
“就让他在这里歇息吧,醒来后再命人将他送回京中。”乔冉掀开门帘:“你来,我有事与你说,关于兵部将领王怀德之事。”
斐云荣笑道:“你去吧,我先回竹楼。”
说完后,斐云荣还冲着秦游眨了眨眼,轻声道:“等你,快些回来,上午时,我又令月芯打了一张结实的竹床。”
斐云荣嘴角含笑离开了,秦游不断吞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