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骑司衙门吧,我应有办法让那些人开口。”
“不错,心机之蛙一直摸你肚子。”
斐云荣一头雾水:“何意?”
“真相只有一个!”
闻人泰凑了上来,一脸紧张的问道:“真相是何?”
“我现在哪知道,得回到骑司衙门才行。”
“回到骑司衙门便会知晓真相?”闻人泰刨根问底:“如何得知?”
“揍啊,往死里揍那八个王八蛋,不就得知真相了吗。”
闻人泰一脸无语。
这事,在我们刑部也可以。
不过闻人泰就是心里想想,瞅着趴成一排陷入昏迷的刑部官员狱卒们,一脸生无可恋。
“走,回去审鬼子!”秦游大手一挥,带着人出了刑部。
囚犯已经开始转移了,秦游骑在马上,吆五喝六的骂着京卫,催促着赶紧赶紧的。
曹琥一直跟在后面看热闹。
他觉得京城真有意思,什么怪事都能发生,那么大五个活人,竟然跑了,所谓的刑部,就是一群废物啊。
骑在马上的秦游异常兴奋,一点都不困。
他本就不是个一心扑在工作上的人,到点睡觉,到点吃饭,但是一旦碰到和瀛贼有关的事,他就会成为劳模,几天几夜不睡都行,他就指着收拾瀛贼解压和无障碍睡眠。
骑司衙门的地牢没有刑部的大,不过牢房比较多,秦游根本没拿瀛贼当人看,嘴巴一张一合,所有瀛贼的手筋脚筋全部挑断。
一时之间,骑司地牢内满是哭爹喊娘之声。
秦游抱着膀子,满面冷笑。
反正早晚都得死,死人和死废人也没什么区别。
“多大个事啊,有那么疼吗,至于叫的那么声么,给我揍,所有叫唤的瀛贼,牙齿全给本世子拔下来,还敢叫的,舌头也拔下来。”
骑司们知道秦游对瀛贼是个什么态度,没有任何心慈手软,俩骑司负责一个牢房,不出一会,地牢之中满是淡淡的血腥味。
端着茶盏的秦游呷了口茶,冲着斐云荣说道:“残杀东海手无寸铁的百姓时,那一个个英勇的和天神下凡似的,现在成了阶下囚,不也痛哭求饶吗,就是贱的。”
斐云荣淡淡的说道:“初到东海时,我很好奇,好奇为何每次你提瀛贼时,便恨的咬牙切齿,我还与月芯说,你又未去过东海,未见过瀛贼,更不知道东海惨状,为何会如此痛恨瀛贼。”
“现在你知道了吧。”
“瀛贼的确可恨,可我更加好奇的是,你总是会未卜先知,明明没见过瀛贼,却知他们有多么三丧心病狂。”
秦游笑着摇了摇头,笑容之中带着几分苦涩。
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更没有平白无故的深仇大恨和滔天的愤怒。
还是那句话,某些东西是烙在骨子里的,有的民族,从诞生的那一天就注定毁灭,毁灭别人,或者自我毁灭,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其他人先毁灭他们,只有毁灭了他们,天空更蓝,空气也更加清新。
斐云荣突然问道:“因为你,天下再无瀛人,你会有罪恶感吗?”
“当然没有,我睡的特别香。”
“那就好,没有罪恶感,那便证明你做的事是对的,只有对的事,才不会有罪恶感。”
“至理名言,给你三十二个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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