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出来,风韵犹存的老鸨子今天要重出江湖了,从事服务行业这么多年,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么阔气的主儿,叫来了几个小姐姐后,只是让她们陪着秦游,至于又狂又有钱的七仔,老鸨子亲自伺候。
不得不说,最高端的炫富往往都使用最朴实的方法,不是什么玉佩、折扇、华服之类的,直接一把银票拍桌子上,效果立竿见影,老板娘都躺凤七怀里了。
作战计划是成功的,凤七绝对吸引力惠通的注意力,当然,也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力,就没有人不看他的。
秦游旁边也是坐着莺莺燕燕,不过服务态度小于等于没有,眼睛就和长凤七身上似的,估计她们也是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万贯银票。
凤七怀里躺着老鸨子不说,还左拥右抱,那叫一个…欠揍。
“爷,您还没告诉奴家您怎么称呼呢。”
老鸨子媚眼如丝,一颗接一颗的望凤七嘴里喂着葡萄,就和要在七仔最里合成大西瓜似的。
凤七一扬脖,都不带嚼的,直接给嘴里好几颗葡萄咽了下去,嘿嘿一笑:“叫七就可。”
秦游赶紧给凤七打了个眼色,凤七连忙补充道:“陈爷,叫陈爷。”
“爷,您到底叫什么啊,一会叫七爷,一会叫陈爷。”
秦游心里咯噔一声,因为惠通望了过来。
只见凤七哈哈大笑:“出来耍,谁还用真名,老子可是读书人,来这里告诉你大名,传了出去,不是有辱斯文吗。”
“诶唷,您还是个读书人呀。”
“那你以为,老子自幼熟读四书五经前七后八八浅二深,熟读,熟读的。”
“您可真厉害。”
一旁秦游惊了满脑门的汗。
凤七总能够在关键时刻超常发挥,顺便还能埋汰一通读书人,就凤七这套嗑,别说老鸨子了,他都听不懂。
“陈爷怕不是京中人士吧。”老鸨子用大红指甲盖子摩擦着凤七健壮的胸口,媚笑道:“一看您就出身不凡,诶呦天老爷,出来竟然带着上万贯的银票,吓死个人了。”
“上万贯算的了什么。”凤七牢记秦游的交代,吹牛B是一点都不走心:“前些日子,几万贯我说烧了就烧了,老子眼都没多眨一下,不值一提。”
秦游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咋的,你上错坟了。”
“没错,挨个上一遍,烧的都是银票,谁教本少爷有钱呢。”
老鸨子和小姐姐们顿时马屁如潮,根本没人搭理秦游。
吹牛B这种事,也分人,凤七绝对算是行家里手了,要是刚刚没把银票拍桌子上,他要敢这么说,老鸨子都能给他俩撇子。
秦游懒得看凤七表演了,这家伙根本不是来当诱饵的,完全就是来Happy的,估计早就忘了惠通的事。
无奈之下,秦游只能借着喝茶的功夫观察着惠通。
慢慢的,秦游嘴角露出了若有似无的笑意,因为凤七百分百引起了惠通的兴趣。
凤七嘴里和含了个低音炮似的,恨不得满屋子的人都听到他在唠什么,有钱,看起来傻了吧唧的,不是本地的,明显符合凯子的三大特征。
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秦游今天扮演的是沉默公子哥,安静的听着凤七和一群小姐姐们吹牛B,心里则是思考着整件事。
任何事情都应该有关联点,怀恩寺、南宫风吟、铜。
缺铜,肯定是人为的,无论是车队团灭还是矿场坍塌。
缺铜之前,怀恩寺监院大量收铜,那这家伙和南宫风吟又是什么关系?
怀恩寺肯定是通过非法的手段敛财了,可问题是谁给他们的胆子,敢坑到骑司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