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好恶心!”
刺鼻的异味让凌春青差点干呕出来,即便是杨风这种见惯了尸体的人,都不自觉地堵住了鼻子。
“尸油!”
从他胳膊里流出来的尸油,足有半斤多,滴了一地才开始慢慢渗出血。
杨风拿出一张黄符,烧成符灰,滴进了茶杯里。
他把符水浇在凌三思的伤口上,那尸油被从冲洗的一干二净,留下的是那些被腐蚀了的白肉,显得更恶心了。
“邪神,属下不能多陪,还是去医院瞧瞧吧!”
“不行!”
杨风拦住了他,用一张黄符包住了他裂开的伤口。
“符医精诚,妙手回春!”
口诀念过,那伤口竟然一瞬间治愈了。
只不过,那缝着的针痕还在,是杨风故意为之的。
“把照片给你爸看看!”
这时,杨风推了下凌春青的后腰,让她把照片给凌三思看看。
只是没想到,这一推刚好推到了她的屁股上,那场面简直尴尬极了。
“你无耻!”
“你爸的病要紧,快拿照片!”
杨风急转话题,生怕她会因为这件事再认为自己是个色狼。
照片递给了凌三思,只见他眉头皱紧,都快拧成麻花了。
“这丑女是谁?”
“就是与你每天共行巫山云雨,携手度过余生的女人,昨晚你还为了她赶我们出去,你都忘了?”
说到这儿,凌春青冷着脸,表情很不自然,一看就是受了很大的委屈一样。
“不对啊?我眼里的她是绝世大美女,明显不是这个丑女啊!”
想到那些没羞没臊的生活,凌春秋扶着墙脚大吐特吐,胃里的酸水都吐出来了。
“这个丑女不简单,他在你的身体里种了尸油,让你眼里只能有她一个女人,就连你亲生女儿都容不下!”
“可她为什么要害我?”
凌三思现在只觉得恶心,对那个女人没有半点情分。
“种尸油这种邪术,又名情蛊,想想你之前做过什么对不起感情的事!”
“难道是她?”
有了这个提示,凌三思恍然大悟,瞳孔都扩散开了。
“我没做过对不起春青她妈的事,倒是我们结婚之前,我确实对不起一个女人,她叫马凤英,是我同乡的青梅竹马,那时候,他爹看不起我这个穷小子,我就去参军了,我答应混出名堂就娶她,可是这一等就是十五年。”
“那后来呢?”
听到父亲不堪的往事,凌春青也没怪他,只是很好奇。
“三十五岁那年,我认识了门当户对的你母亲,当时我必须借助你姥爷的力量才能上位,所以我毅然放弃了凤英。我和你母亲结婚第二年,她从乡下来找我,但是我当时已经结婚了,就给了她一笔钱,打算打发她走。谁知,当天夜里,她就死在了酒店里,她的脸被割的一道一道的刀疤,浑身也全是刀口,死相特别惨!我不清楚这个丑女和这件事有没有关系!”
往事重现,凌三思也老泪纵横,好像很后悔的样子。
“那马凤英葬在哪了?”
杨风怀疑这份情债与丑女有必然的联系,所以打算一探究竟。
“当时我怕事情捅出来会影响到我的地位,所以把这件事隐藏了,凤英也葬在了凤来乡的山地里了。”
凤来乡,距离东海大概三百公里,已经距离东海很远了,开车也要三四个小时。
“那下午我和春青去凤来乡走一遭,你继续回去与杜琵琶周旋,千万别露出马脚,明天中午我们还在茶楼见面!”
“啊?还回去?我现在看到那个丑女就想吐,要不我还是跟你们一起吧!”
凌三思好像很抗拒,他现在一想到和杜琵琶欢爱的场面,苦胆都要吐出来了,别提回去给她行巫山云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