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再三,还是没忍住,满心拨通了帝君瀚的手机,说起帝君瀚这个私人号码还得感谢小彤,心细的收了起来,没扔掉,当然也因为小彤没扔掉,才有了满心知道帝君瀚是个精虫上脑的货。
电话响了许久,那头都没有人接,满心心中有了些担忧,不过细一想,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可能帝君瀚在忙,没顾得上手机。
父亲,晚饭不久后帝君瀚就被一个电话叫回了老宅,来见面前这个他不喜欢却不敢不恭敬相待的父亲。
你可还记得,接受集团时你对我的保证?背对着帝君瀚的男人转过了身,语气如寒冬腊月冻的人心寒。
记得,帝君瀚低着头,声音很低,像个放了错的孩子。
说给我听。
保护好集团的一切,不容许任何人动摇集团分毫。
你做到了吗?男人突然逼近帝君瀚,阴森森开口。
父亲,是我的疏忽,我自愿受罚,帝君瀚单膝跪在了男人面前,全程不曾抬起头。
你的哥哥......
父亲?我说了,是我的疏忽,我的错,与我哥哥无关,您不要动他,什么惩罚,对我来,我绝无怨言,绝不反抗,帝君瀚有些激动。
我是想告诉你因为你上次的事情,你的哥哥昏迷了,一直没有醒过来,男人坐了下来,任凭帝君瀚跪在地上。
哥哥出事了?父亲,我不明白,哥哥也是您的孩子,您为什么眼睁睁看着他在那里受苦,您把他带回来治疗不可以吗?难道除了境外那个地方,境内就没有能够为哥哥治疗的地方吗?
父亲,我认识了一个女人,是一位医术特别精湛的手术专家,把哥哥带回来吧,给她看看,我相信,她会有办法的。
瀚儿,你哥哥回不来的,他的去留不是我能左右的,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只有那里才可能为他维持生命,也只有那里才有可能医治好他。
那边来了话,需要你身体里一半的血液,你考虑一下吧,我不强迫你。詹伯,带他下去领罚吧,罚完以后送他离开。
帝先生,您起来跟我走吧。被叫做詹伯的老头客气开口。
帝君瀚站了起来,终于抬头看了一眼他的父亲,是一个精明干练的男人,虽然五十多岁了,但因为保养有方,加之长期锻炼,看起来不过四十来岁。
帝先生,得罪了,请您脱掉上衣,詹伯态度很恭敬,但要做的事情却很残忍。
帝君瀚解开扣子,脱掉上衣,主动站到了一台机器中间,任由詹伯固定好他,闭上了双眼,他知道接下来等待他的是什么,那种痛苦即使有过很多次,他不怕了,但依然会痛。
詹伯打开开关,机器里边立刻有数十把匕首同时刺向帝君瀚的身体,接触到肌肤以后匕首没有停顿下来而是快速旋转,之后收回,在刺入,在旋转,一直循环。
帝君瀚皱紧眉头,抿着唇,一声不吭,整个上半身刹那间被猩红的血液染红,破烂的皮肉被甩的到处都是。
帝先生,您在忍一忍,老爷交代的需要十五分钟,詹伯看着这场景有些于心不忍。
詹伯,去准备盛放血液的容器,半身血液我现在就给,帝君瀚每说一个字,身体都会更痛苦一分。
帝先生,您的身体?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