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纪青灵刚给沈墨白受伤的花儿抹好药膏,便被沈墨白抱上了榻。
夫妻二人极其严肃地进行了以下对话。
“青儿?为夫觉得煊儿继续跟肖慕相处不合适。”
“为什么不合适?”
“肖慕实在太流氓了。”
“……肖慕……流盲……”
“嗯!”沈墨白慎重地点点头:“他都快把煊儿教成小色狼了。”
“怎么可能,你别瞎说……”
“怎么不可能?煊儿今日在为夫身上乱咬乱摸乱掐……”
“他多大点儿啊?有大人跟他一起洗澡,他兴奋得爬来爬去,摸你那不是很正常吗?”
迟疑地看一眼妖孽夫君有些渗血的花儿,纪青灵满头黑线道:“至于他咬你掐你,这个不能怪肖慕好不好?
是你最早给他惯下的坏毛病。
而且,我觉得,这一点好像是遗传……”
“你说甚?再说一遍?”
“那个,当我这句没说。”
“嗯!”妖孽夫君黑着脸将话题重新转回来:“为夫觉得肖慕教得不好,没得将煊儿教成他那样的人面兽心。”
“你别瞎说,肖慕不是那样的人……”
“谁瞎说?”沈墨白一下子急了,“你也看到了,为夫那儿也红肿了,那也是煊儿干的好事。”
纪青灵一愣,面上浮起两朵红云。
渐渐地,连脖子和耳朵都红了。
“那个,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煊儿若是不懂事……你就转移他的注意力。
比如呵他痒痒,或者跟他说话,或者和他做游戏。
再不然,你就喝斥他打他。
我就不相信,你那么大个人,不让他咬你摸你那里,他还能咬得到摸得着?”
沈墨白脸色一沉。
天地良心,当时的情况如同万箭穿心,他哪里还能想到给肉团子呵痒痒、做游戏啊?
宝贝娘子说得好轻巧,肉团子那副鬼哭狼嚎的嗓子,他若想咬想摸,不让他得逞,能行吗?
话说,今日肉团子是揪下来几根毛发心满意足了,不然,他这个爹爹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蒙混过关?
罢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
“青儿?为夫想说的是,肖慕,肖慕他居然告诉煊儿。
那是……头发……和尾巴……”
“……扑哧……哈哈哈哈……”纪青灵实在忍不住,大笑起来。
看着宝贝娘子笑得花枝乱颤,沈墨白又急又气,“你还笑,为夫觉得这样下去当真不妥。”
“哈哈……有什么不妥的……哈哈……煊儿最多就是咬咬摸摸你和肖慕,他又没咬没摸别人。”
这叫什么话?儿子咬他摸他他都已经够抓狂的了,还咬肖慕摸肖慕?
“就是这样为夫才觉得不好。”索性心一横,沈墨白道:“万一他长大以后,只喜欢男人怎么办?”
“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