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这一刻等了十年,怎么可能轻易放她走?
柳宸昭扼住他的咽喉致命处,眸光泛寒:“说,为什么在酒里下药?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话落瞬间,苏念白面色一凝。
他缓缓垂下长睫,俯首在她脖颈间,手牢牢握着她的腰,“阿昭,药不是我下的。”
虽然他知道酒里有药,但药不是他下的。
他没说谎,不过避重就轻罢了。
见她不言,他又轻声道,“真的不是我……昭昭……”
【宿主,那是催情药,不是毒药。】
霎时间,柳宸昭面色古怪。
她突然发觉了不对劲,苏念白的面色泛着不正常的红晕,醉人极了,呼吸似乎也沉重了许多。
是了,她的酒盏打翻在地,可他是一饮而尽,如此看来,苏念白所言非虚。
手攀上了她的腰带,苏念白低头便要攫取那芳唇。
却被回神的柳宸昭眼疾手快用手挡住。
他顺势啄了啄她的手心。
这呼吸简直烫手,她撇开脸,摁住了他不安分的手。
“别、先别……我们去榻上。”
在她说了多遍后,苏念白耐不住,横抱起人就往内室快步走去。
然而,柳宸昭整个后半夜,都在问候那下药之人的祖宗十八代。
他奶奶的,给生产队的驴都不会下这么大量的药吧?!
时光飞逝,岁月荏苒。
后来啊,人们一提及国师夫人,就会谈及当年那一画惊艳天下人的画师柳宸昭。一提及画作,就会谈及国师夫人。
百姓在茶余饭后总是喜欢八卦些什么。
但是在他们的八卦里,贵妇中唯一画艺精湛的国师夫人柳宸昭,是个极有才学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