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成这样,交配的时候会不会晕过去?
他走到洞穴之外,吹了声口哨,叫来一个雄性,吩咐他叫巫女过来。
毕竟,族里人生病都找巫女。
随后他找来了一块布,蹲在喻昭然的床边给她擦干湿的头发,动作少有的轻柔,仿佛在对待一件珍品一般。
这份罕见的柔情,让喻昭然下意识战栗了一下,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赤蛟以为是弄疼了她,更加小心了。
莫娜一进来,就看到了让她难以置信的一幕,阴鸷冷血的族长,蹲在地上给一个雌性擦头发。
这个场景,超出了莫娜的认知,她几度怀疑自己看花了眼。
都是只能生幼崽的雌性,怎么这个雌性就这么不一样?
莫娜一步步走进来,目光狠辣,她不能让这个雌性再蛊惑族长了,雌性就该待在洞穴里好好生育,有手有脚的,要雄性伺候什么?
“来了。”
赤蛟收起面上温和,冷声说,“快看她怎么了,治不好你就跟着一起死。”
“……是。”莫娜眼神狠毒,这个女人果然蛊惑了族长。
莫娜假意地查看了一下,“没什么大问题,我去弄一些药汁给她吃下去交就行了。材料有些难找,我明天再来。”
赤蛟不耐:“快去快回,多带些族人去找。”
“是。”
闻言,喻昭然心里膈应了一下。
不知道莫娜要弄什么蛇虫鼠蚁的汁水给她喝。
【莫慌,本机不是摆设。】
喻昭然冷嗤。
【你挺看得起自己嘛。】
莫娜走后,赤蛟在她的床边升了一堆火。
火光温暖,装病的喻昭然盖着被子慢慢睡着了。
她睡着以后,赤蛟坐在火边,眼睛一眨不眨地守着她一夜的。
兽族里,繁衍是大事,爱情这个词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
赤蛟不清楚自己为何如此,只是专横的想着,自己的所有物,一定要完整健康的属于他。
再说了,对着一个晕过去的木头交配,想想也知道索然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