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那么奇怪？”
眼前的顾少白是恢复了记忆变得不一样了吗？
总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哪有奇怪，我不正常吗？燃燃，我是恢复了以前的记忆跟灵力，其他也没变啊……”
“那我问你，你为什么会突然恢复记忆？”
“这……跟明月剑有关……”
他当初怕沈燃遇到危险，就留了一手，把记忆封存在明月剑里，所以那天是因为他的血把他的记忆唤了回来。
合着就是，其实他一直跟在自己身边了？
沈燃叹了口气，越听越气，她什么都不想问了。
她不想问了，顾少白又开始问起来了。
只是他的第一个问题就让她回答不上来了。
他问：“燃燃，你可曾动情？”
他问出这个那一瞬，沈燃愣住了。
甚至眼神还在闪躲不敢直视于他。
“我困了，睡……睡觉吧。”
顾少白洞悉能力也是够够的，一眼就把她给看穿了，可能是因为足够了解。
“燃燃，你是个敢爱敢恨的人，不会骗我的对不对？”
沈燃：“……”
她垂眸看着熟睡的小家伙，平静道：“从小没人教过我什么是爱，我不懂得爱为何，更不懂得如何去爱一个人……所以，我没有办法回答你。”
顾少白看着她的眼神满眼疼惜，是他忽略了太多。
“没事，我不问了，不用回答我，你记得我爱你就够了，无论是生是死，我依旧爱你。”
沈燃没再说话。
或许有过吧？
只是她也不知罢了。
两人不经意间的对视上，顾少白的满目深情叫人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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