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真是精彩啊,好大的一出戏。”
沈辽在车里看着这车队一队一队的走,一群记者如同丧尸一样追在后面赶,场面那叫一个壮观啊。
林初槿得意的扬了扬自己的眉毛,说:“哼哼,那当然,也不瞧瞧是谁安排的戏码!”
某人得意的样子都快要翘上天了,温先生舍弃了工作过来陪着林初槿看着一出好戏,见她这副得意洋洋的小模样,心情十分愉悦。
一把将她揉进自己的怀里,狠狠地揉了揉自己的小脑袋,启唇说:“我的女人,自然是有这个本事闹的。”
瞧瞧这模样,听听这语气,啧啧啧,完全就是夸奖得意加傲娇啊。
沈辽也是服了,什么时候他家先生也变成了十足十的妻奴, 看看这被林小姐洗脑的模样,说的好像这世上就他媳妇儿最厉害了似得。
哼,他以后肯定也要找一个比林小姐还要厉害的,看他怎么嘚瑟骄傲。
沈辽心里如实想着,然后看见酒店大门口走出来一个风姿摇曳的女人,穿着极为暴露,姿态慵懒闲适。
沈辽眼睛一顿,立马说:“白小姐出来了!”
现在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也用不着遮遮掩掩的了,白墨浓走到他们的车前敲了敲车窗,沈辽立马摇下车窗,探出脑袋来,脸上带着笑容:“白小姐,完事儿了?”
白墨浓妖娆一笑,魅惑的大眼睛里波光流转:“我白墨浓出手,自然是马到功成的!”
林初槿从车窗里探出小脑袋来,笑嘻嘻的看着白墨浓说:“辛苦你了墨浓姐,这是你的报酬!”
她将一张支票塞进白墨浓的手心里,白墨浓低头看了一眼上面的数字,满意的勾了勾自己的红唇,嗔怪的看着林初槿妖娆道:“小滑头!”
“下次还有这种生意,可别忘了告诉姐姐我一声哦。”
林初槿笑笑:“那是自然的,墨浓姐这么漂亮,倒是便宜了那个顾湛!”
“哼,那小子太不给力了,也不知道平日里是怎么满足白薇薇的,连我都满足不了。”
白墨浓风、骚入骨,对于刚刚顾湛的表现很是不屑,还没多久了就要到巅峰了,和她以往接触过的男人相比起来,实在是太差劲儿了。
说着,白墨浓又将目光看向了一旁并未出声的温轻鸿,冷峻的侧脸,剑眉星眸,英气逼人,还有那高大威猛的身躯,想来……他应该是很厉害的吧!
约莫是注意到了白墨浓看温轻鸿的目光,林初槿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连忙瞪着眼说:“墨浓姐,他可是我的男人,你可别想打他的主意!”
哼!
温轻鸿是她的,谁也别想染指,就算是白墨浓也不行,别说是白墨浓了,任何一个女人都不行!
“切!”
“瞧把你给紧张的,放心吧,姐姐我可不会看上你的男人。”
白墨浓翻了个白眼,若有若无的瞥了沈辽一眼,转身扭着自己的腰肢风情万种的走了。
林初槿松了口气,将脑袋伸了回来嘟囔着说:“有些人长得就是这么的花枝招展的,走到哪儿都能吸引那些蜜蜂!”
男人闻言只是轻笑,拨弄着手上的戒指。
淡淡说:“你是怎么认识她的?”
白墨浓他可是熟悉的很,常年混迹于风月场所的女人,可是这A市多少权贵男人心目中最理想的温柔乡。
林初槿自然是知道的,曾经有人为了白墨浓,一掷千金,只为了和她睡一晚,可以说,整个A市再也找不到像白墨浓这么妖娆妩媚的女人了。
她所在的会所,可是整个A市最大的销金窟。
男人们都喜欢在女人的抱怀里醉生梦死,可这白墨浓的价钱可不是一般的高,睡一晚上,至少得百万起价,人家自然也会把你给睡得舒舒服服的。
然而这种人表面风光,实际上暗地里又有多少女人不屑和鄙夷她的存在。
对于那些所有内心纯良的女人来说,白墨浓就是个表子的代言人,除了知道勾、引男人以外,就没有别的本事了。
“以前的时候认识她,那时候她还没有沦入风月中。”
林初槿淡淡的说着,沈辽也是看不起这种女人的,好好的,有手有脚的,干嘛非得要用身体去赚钱呢。
他以前也听说过不少,说这种女人,经常堕胎,子宫都坏了却还要去做这种皮肉生意,不过是贪图一时享乐罢了,于是不屑和鄙夷的说:“这种女人,漂亮也就罢了,等过几年垂老时,估计那些个男人们,都不会再点她出台了。”
白墨浓就是个坐台女,谁都可以瞧不起她,但唯独林初槿不会。
叹了口气,说:“其实她以前也是个内心纯良的人,只是没遇到好人罢了。”
说起来,白墨浓也算是个可怜人,曾经有过心上人,不过那时候家庭贫困,为了供她所谓的未婚夫出国念完大学,她不惜用身子的身体去赚钱,只因为她的未婚夫向她承诺,毕业后一定会娶她,给她幸福完美的生活。
可当他毕业后,得来的却是他和别的女人结婚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