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尔深吸一口气,让自己胸腔里的那颗心安定下来。
不能听,不对不能听信他的任何话语,一个满嘴谎言的浪荡公子哥儿,嘴里对她从来就没有一句实话。
她镇定了下来,冷静的说:“林铭,你以为这种手段对我来说还有用吗?”
“你想要做,外面大把的女人等着你去宠幸,而我与你来说在床上也不过是像一条咸鱼罢了,没情趣没滋味,多枯燥无聊,白白白浪费了你这一身好功夫。”
明眸轻闪,她语气里不乏嘲讽和冷然,若是换做以前,夏尔是绝对不可能会说出这种话来的,然而现在不同了,自己的一颗心都已经被他伤的千疮百孔,早就已经麻木了。
他既然都能说出这种话来,为什么自己就不可以。
这种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招数,只会让她的心更痛。
林铭轻笑一声,掐着她的下巴有些用力,夏尔吃痛,却咬着牙,倔强的看着黑暗中的她,曾几何时,她也是个要强的人,风风火火,从来不计较得失。
可现在,她却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仿佛藏在婚姻之后的,是一只陌生的魔鬼,而此时此刻,这只魔鬼这向她伸出他那无情的爪牙,将她的一颗心揉的稀烂,毫不留情。
“外面的女人怎么能跟你比,就算你在床上不如舒雅,不过偶尔腻了,尝尝你这种鲜,也不是未尝不可。”
他心情很好,似乎并没有因为陈舒雅的离开而感到任何的愤怒,夏尔甚至从他身上感觉到了一丝轻快和愉悦,她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你无耻!”
“我无不无耻,你不是很清楚?”
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语气,好像对什么事情都很不上心一样,她苦笑了一声问:“是不是我现在在你面前,仅仅只是一个发泄的工具?”
黑暗中,两人离的很近,近的林铭都听到了她胸腔里那颗跳动的心脏所发出来的声响。
“可以这么说。”
没有丝毫犹豫的回答,毫不留情的戳穿了她最后一丝侥幸和期待。
她猛地推开了林铭,眸子里带着浓浓的怒火。
“你听着,我不是你泄欲的工具,我们的婚姻名存实亡,你这样的行为只能算是强·暴!!”
怀抱里忽然一空,没了那娇软温香的身躯,好像连带着自己的心脏都空了一块儿。
夜色很性感,窗外月光皎皎,这样的夜要是不趁机做点儿什么的话,实在是太可惜了。
“强·暴?你不说我倒是忘了,这也不失为一个好的建议。”
“你、你别过来!”
夏尔开始慌了,这个人渣,该不会真的是想强·暴吧!
……
一地的衣衫,女人的衣服被似得稀碎。
嘴里被塞了布条,连带着双手都被用皮带捆着举过了头顶,身上只盖了一件薄衫。
林铭站在床前动作很是麻利的穿衣服,已经是清晨了,天空蒙蒙亮,远处泛着一抹鱼肚白,这初秋的早晨格外的凉。
凉风吹过窗幔无情的落在了她的身上,陡然惊醒,像是受了惊吓一下忽然睁开了眸子,发丝凌乱,脸上还有明显的泪痕。
她从小到大,从未这么狼狈过,就这样被人羞辱。
“如果想要和我离婚的话,给我生个孩子我就和你离婚。”
背对着她的林铭背后像是长了眼睛似得,冷不丁的对她说。
她浑身冰冷,心尖儿都在忍不住的发颤,昨天晚上,他竟然用这种极其羞辱的姿态将她绑在了床上,强行和她做这种事情,不顾她的意愿,甚至不顾她的哭喊和哀求。
现在还说什么要她给他生一个孩子!
简直荒唐!
“你放开我!”
她挣扎着自己的身子,双手被绑了起来,举了一个晚上,已经酸痛的厉害了。
他穿好了衣服,好笑的看着她细细的观摩欣赏,像是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一样。
脸蛋儿上火辣辣的,夏尔羞愤欲死,愤怒的瞪着他,似乎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一样。
“王八蛋,快点放开我!你想要生孩子,找你的陈舒雅去啊,你来找我干什么,我不爱你,我根本不爱你!”
“所以你也休想让我给你生孩子,死也不可能!”
他有他的白月光,为什么要让自己给他生孩子,这不是自相矛盾吗,他既然那么爱陈舒雅,那就让陈舒雅去给他生啊。
林铭耸了耸肩,毫不在乎的说:“生孩子那种痛,我可不愿意让舒雅承担,所以只能辛苦辛苦你了。”
“你说什么?!”
夏尔不可置信看着他,生孩子那种痛,他舍不得让陈舒雅承受,就甘心让她来承受?
难道他的陈舒雅是人她就不是人了吗?
她也是个女人,她也会怕疼,没有人会不怕!
可他竟然为了一己之私,生生让她去承受这种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