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锡豪也不清楚叶君临究竟是从哪里搞到的这些绝密情报。
甚至包括特派员聂铭峰的黑料,叶君临都尽数掌握。
这些信息,任意一条外露,都够吴锡豪死个上百次。
正因如此,吴锡豪根本就没有打算让叶君临等人活着离开北监狱的牢房。
“呵呵呵!叶君临,你是真的蠢到了家。”
“如果你将这些资料曝光,我和聂特派员必死无疑。”
“可你这只蠢猪却偏偏要在我面前猖狂叫嚣,怎么,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了你。”
吴锡豪狰狞寒笑,言辞间透露极度不屑轻蔑之意。
在他眼中,叶君临只不过是可怜巴巴的丧家之犬。
就算叶家势力尚在又能怎样。
只要保护伞聂明远特派员在东海城,那他吴锡豪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
想杀谁,就杀谁。
想玩弄那个女人,就玩弄那个女人。
闻言,叶君临只是冷冷一笑。
狂犬吠日,不过狗仗人势。
井底之蛙,怎知瀚海幽深。
这时,冢虎恭敬垂首,沉声道:“大帅,让我宰了这个狗东西,除去军中这败类蛀虫。”
冷笑更加肆意,吴锡豪揶揄嘲讽道:“杀我,你特么也配!”
“当初老子在北疆与敌军鏖战之时,你们还特么穿开裆裤呢。”
“莫说你们两个废物,就算在来一百人,我吴锡豪也丝毫不惧。”
说话间,吴锡豪粗臂浮现根根青筋,遒劲肌肉隆起,两条手臂粗了一圈,甚是可怖。
“硬气功!”叶君临不以为然扫了一眼。
吴锡豪狂笑道:“看不出你这条废狗还有点眼力,竟然知道我用的是硬气功。”
“既是如此,你应该清楚一旦运走硬气功,自身体质坚如钢铁,刀枪不入。”
“呵呵呵!叶君临,你要是特么识相,饮弹自尽吧,也省着本狱司动手宰了你这条废狗。”
“放心,等我玩完了夏雪,我会送她去地下陪你的。不过,那时候她就不纯了,你可别嫌弃。”
此话一出,吴锡豪和身旁的两个壮汉哄然贱笑。
“吴狱司,待会儿你用完了夏雪,也让我们哥俩尝尝鲜。听说夏雪可是东海城的四朵金花之首,要是就这么死了,未免太过可惜了。”
“呵呵呵。要死,也让那小婊子死在我们兄弟的胯下。”
夏雪俏脸激愤,贝齿狠咬。
这些无耻的败类,让他们活着,还不知道有多少好人要遭殃。
这时,叶君临皱了皱眉,冷冷一笑:“冢虎,教教他什么才是硬气功。”
冢虎虎眸放光,神色大喜。
他早就想干掉吴锡豪这个狂悖野狗了。
“是,叶先生。”
冢虎迈步上前,虎眸怒沉,自体内迸发出的悍然力量,瞬间将上半身的衣服尽数撕裂。
古铜色的肌肉隆起,好似铁水浇灌一般,坚不可摧。
钢拳紧攥,手指骨骼噼啪作响,犹如金属相互撞击。
最令人瞠目结舌的是,冢虎那张布满怒意杀气的国字脸,竟隐隐闪耀出一抹骇然赤红色。
吴锡豪手下的一名壮汉举起手枪,扣动扳机!
“嘭!”
枪火迸发,硝烟弥漫。
子弹急速飚驰而出,正中冢虎额头。
“呛啷!”
冢虎的额头好似精钢锻造一般,子弹撞击在上面,迸溅丝丝火花后,瞬间干瘪,跌落在地,发出金属对撞的刺耳声响。
看到这一幕,吴锡豪骇然惊愕道:“你,你竟然能将硬气功修炼到顶级。这,这怎么可能?”
“我师父他老人家也不能达到如此境界。”
“你究竟是谁?”
冢虎寒笑不语,大脚踏地,地板轰然炸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