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门武馆,议事大厅。
王元基之死,无异于是一颗重磅炸弹,震动景门武馆上下人心惶惶。
大厅内,门主王景祯眉头皱成了一块铁疙瘩儿,脸上的阴郁怒色,久久不能平息。
今日一战,对他的冲击,也着实不小。
甚至王景祯都有些隐隐后怕,如果刚才自己没有拦住这几位不知轻重的堂主。
引得叶君临大开杀戒,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这时,五堂主王武忍不下激荡在心头的愤懑怨气。
短短一天之内,他竟然连续被扇了几个耳光。
如果说门主王景祯扇他耳光,这倒是无可厚非的。
可跟在叶君临身后的那个魁梧蛮汉扇了他,着实让王武咽不下这口恶气。
犹豫了一会儿,王武还是壮着胆子,粗暴叫嚷道:“门主,刚刚您为什么要拦住我们。”
“区区一个叶君临,外加老疤手下那几百乌合之众,何足惧哉。”
“景门内可有上万名受过特训的学员,还有我等七位堂主。分分钟,便能将叶君临及其党羽屠杀殆尽。”
此话一出,其余六位堂主高声附和着。
他们都是王氏一族的宗室一脉,就算在豪门林立的京都,都是横着走路的主儿。
可来到芝麻大小的东海城,竟然受到如此羞辱。
几位堂主饮恨不甘,内心的怨愤情绪蠢蠢欲动。
“嘭!”
王景祯抬掌重重拍在鳖甲会议桌上,怒目扫视着众人。
“都给我记住,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准轻举妄动。尤其是对叶君临的报复行为!”
“如果要是让本门主得知,你们敢擅自行动。休怪我王景祯不顾同宗同脉之情,心黑手狠。”
“将此严令传至给景门武馆的所有学员。若有违令者,就地格杀。”
话音刚落,七位门主虽愤懑不甘,但还是起身走出了会议大厅。
不一会儿,当空荡荡的会议大厅只留下王景祯一人时,他终于长舒了一口气,忧心忡忡慨叹起来。
“这群蠢猪,还敢妄言斩杀叶君临。呵!如果不是我今日及时出手阻拦,怕是景门,都将永远从王氏一族中的老九门中除名。”
······
东海城人民医院,主任办公室内。
林婉儿详细说明了接下来对老疤的治疗方案,并对叶君临保证,最多两个月就能让老疤出院。
然而,当叶君临走出办公室时,耳边却传来一道日思夜想的熟悉声音。
“算了,我没什么事。公司还有很多文件要处理,我不能在医院浪费时间。”
是夏雪的声音。
“董事长,作为您的秘书,我必须要对您的身体健康负责。这段时间您总是恶心头晕,还在办公室昏厥了两次。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董事长,既然您都来了,就让医生给您检查一下吧。”
闻声,叶君临快步追了过去。
可刚到走廊拐角处,夏雪和女秘书的身影,已经进入了会诊室。
恶心头晕!
昏厥两次!
夏雪究竟是怎么了?
叶君临眉头紧皱,朝着主治妇科的会诊室走去。
可刚到门口,就见夏雪被一位身材臃肿的女医生粗暴推了出来。
“你们两个眼睛瞎了是吧,没看到我正在给我男朋友打电话。”
“去去去,等下午三点再来看病,现在我没有时间搭理你们。”
“哼!要是我男朋友生气跟我分手,看我怎么收拾你们两个。”
女医生看上去三十六七岁,姿色平平,甚至有些丑陋。
但那张肥脸上却涂抹着厚厚粉底,还抹着艳丽口红。
夏雪被女医生用力猛推,脚下一时不稳,眼瞅着就要扑倒在地。
就在这时,叶君临快步上前,急忙揽住夏雪的细腰。
“君临。怎,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