冢虎悍然出手,顿时震慑住在场所有人。
甚至连郑山傲手下的几千战将,一时间都惊得不知所措。
没办法,冢虎的出手速度实在太快。
快到一众士兵眼皮只眨了一下,郑山傲就已经被死死扼住了脖颈。
况且,现在指挥官郑山傲的小命,就掌握在冢虎手中。
谁敢轻举妄动!
万一没有打死冢虎,那指挥官郑山傲的命,岂不是就呜呼哀哉了。
那可是堂堂的三星中将,军部四厅副司令长官吴文辉的心腹。
他死了,保不齐吴副司令会雷霆大怒,将所有一干人员全部处死。
几千名战将刚刚放下手中的冲锋枪,四周的围观看客,便窃窃私语的议论起来。
“卧槽,那蛮汉也是够彪的,竟然连郑山傲都敢揍,那可是堂堂的三星中将。”
“三星中将算个屁,刚才你没有听到白玉兰说的那番话。白玉兰的父亲,恐怕是军部一厅的最高长官。”
“有白玉兰在,就算郑山傲也不敢刺毛。”
“别忘了,郑山傲的靠山是现在城防司令部的吴文辉。他也是一位五星中将,论起官职,只比白玉兰的父亲略逊一筹。”
“啧啧啧,这两伙人都不是好惹的。我看,今天八成叶君临要栽跟头了。”
“只要吴文辉出面,叶君临多半是断手断脚的下场···”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际,冢虎正死死掐着郑山傲的脖子,像甩鸡崽子一样,使劲摇晃着。
“你哑巴了是吧,都特么十秒钟了,你还是不肯给叶先生认罪。”
“他妈的,看不出你个杂种的骨头还挺硬。”
“行,老子今天倒要看看。是你的脖子硬,还是我的手腕硬。”
“我特么现在就把你那夜壶脑袋拧下来,当皮球踢。”
冢虎虎眸怒沉,犹如被激怒的猛虎般,怒声威吼。
郑山傲猛蹬着悬空的双腿,嘴巴大张,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实际上,他是真的想开口求饶。
可脖子被冢虎死死扼住,别说吐出一字,就连呼吸都异常困难。
“叶先生,这杂种不肯认错,我拧下他的脑袋,请您准许。”冢虎语调恭敬,沉声道。
倏地,感受着脖颈上的压迫力,愈发强横。
脸色已经憋成紫茄子的郑山傲,心里不住嗷嗷叫苦。
‘大哥,大爷,你倒是松开我呀。’
‘我连话都说不出来,怎么求饶,你告诉我怎么求饶。’
‘唉我去,怎么碰上这么彪的一个玩意儿。吴副司令,您快来救救我吧。’
这时,叶君临无可奈何的笑了笑,信步上前,抬手拍了拍冢虎的肩膀。
“你掐着他的脖子,他说不出求饶的话。”
冢虎猛地一怔,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说的对呀,我还以为这孙子的骨头有多硬,原来是被我掐着脖子放不出来一个响屁。”
粗暴叫骂一声,冢虎像甩死狗一般,将郑山傲扔到了地上。
“咳咳咳···”
在地上滚了一会儿,郑山傲身体蜷缩,大口猛喘着粗气。
“呼呼呼呼···”
看到这一幕,冢虎威声怒吼,犹如平地惊雷,震慑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