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听到叶君临惨死在白玉兰大酒店的消息,夏雪和林婉儿两人心头猛地一沉。
可转念一想,往昔的风风雨雨,叶君临都毫无阻拦的走了过来。
他怎么可能出事?
再加上贾贵摇头晃脑,就好像一条尖嘴猴腮的野狗,对着郑美红摇尾乞怜。此人说出的话,更不可信。
不过,夏雪和林婉儿不信,并不代表郑美红不信。
此刻,郑美红正春风得意,风风火火张罗着盛大的晚宴。
似乎恨不得向所有东海城百姓宣布这个消息,‘叶君临死了’,大家快敲锣打鼓的庆祝起来。
然而,还没等郑美红兴奋超过两分钟。
一道熟悉的身影,突然从门口走了进来。
“君临!”
夏雪和林婉儿异口同声的喊道。
旋即,两位美女急忙小跑到叶君临身旁,嘘寒问暖,询问有没有受伤。
鼓泡眼儿猛地瞟见叶君临,郑美红吓得嗷嗷鬼叫,哆哆嗦嗦躲到沙发后面。
偷偷看了好一会儿,确定叶君临不是冤魂前来索命,郑美红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下一瞬,怒意再次布满郑美红那张褶子老脸。
“啪!”
郑美红抄起拖鞋狠狠扇在贾贵那张尖嘴猴腮的瘦脸上。
“妈的,你特么不是说叶君临已经死了吗?”
“狗奴才,你还敢拿老太太我寻开心,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郑美红拧巴着褶子肥脸,恶声恶气的叫骂不休。
莫名其妙挨了一耳光,还特么是被拖鞋扇的。
贾贵委屈的都快哭了。
“我这特么不是倒霉催的嘛,上午刚在白玉兰大酒店挨了一顿揍,这又挨了一拖鞋,我特么招谁惹谁了!”
听到贾贵窸窸窣窣的抱怨嘀咕,郑美红起身又是一记肥腿踹了过去。
“狗奴才,两个山字落一块,你特么给老太太我滚出去。”郑美红鼓泡眼儿几欲冒火。
贾贵被踹的一个趔趄,哭丧着褶子脸,悻悻快步跑了出去。
发了一通邪火,郑美红心中的怨气稍稍平复了些。
不过,她那张寡妇脸仍旧没有给叶君临任何好脸色。
顺手叼起一根香烟,郑美红没好气的喊道:“叶君临,以后我们夏家的事,你最好还是少插手。”
“现在我们夏家可不一样了,背后有我干儿子叶不凡罩着。”
“什么王氏一族的上三门,什么李氏一族的凌烟阁,都特么要给我夏家三分面子。”
闻言,叶君临淡然笑道:“夏伯母,叶不凡的名号未必有用。否则,夏伯伯也不会被死门五堂主王豹责难。”
一听这话,夏满堂脑海中不由闪出王豹那颗锃亮的大光头。
身子剧烈颤抖,夏满堂耷拉着老脸,心有余悸的咕哝道:“夫人,咱们干儿子的名号的确没啥用。”
“我都跟那位五堂主说了,我是叶不凡的干爹。可人家还是照揍不误,你瞧瞧把我脑壳砸的,现在还疼呢。”
“还有我这半边脸,都特么肿了。”
“依我看,咱们以后还是加紧尾巴做人,不要···”
没等夏满堂把话说完,郑美红抄起另一只拖鞋狠狠抽在夏满堂那张肥脸上。
“啪!”
夏满堂被扇的眼冒金星,嘴角胀痛。
“你个怂头日脑的窝囊废,以后少特么出去给老太太我丢人现眼。”
“整天净特么干那些拉屎不擦屁股的倒霉事。”
“被死门的一位堂主揍成这副德行,你还腆着老脸回来。我特么要是你,早就一股脑儿扎进黄浦江自尽了。”
恶声恶气的叫骂一番,郑美红勇气顿时爆棚。
“王氏一族敢骑在我夏家的脖子上拉屎撒尿,这特么就是秋天的蚂蚱,蹦跶不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