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杀是剐,任凭叶先生处置!’
大殿君的这番话犹如九天玄雷般重重劈在一殿君心头。
恍惚间,一殿君甚至错愕地以为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不,这不可能。我可是武殿的一殿君,武殿能有今日之威名,一半功劳都是老子用血肉拼出来的。大殿君怎么可能弃我于不顾!’
‘二殿君呢,他是我过命的兄弟,只要他出面求情,我一定会安然无恙的。’
‘没错,大殿君绝不敢私自处死我。我要将东海城发生的一切都汇报给王氏神族,我不会死,我不会死···’
一殿君怒睁着布满血丝的双眼,惨白嘴唇不住打颤。
即使他在心里一遍遍重复着‘不会死’三个字,但眼前发生的一切,还是让他犹如死灰般瘫在地上。
就在这时,二殿君信步上前,恭顺谦卑道:“叶先生,我武殿虽然与您有些龃龉,但还不至于用如此下作的手段来威胁叶先生。”
“希望叶先生念在我武殿大殿君亲自出面主持公道的份上,莫要迁怒于我武殿。”
“至于如何处置一殿君,叶先生只要开了金口,我武殿必定照办。”
此话一出,就算一殿君在无脑莽撞也从中看出了端倪儿。
毫无疑问,他被二殿君和大殿君联手给耍了。
思绪轮转,一殿君猛然回想起昨日廷议之时,大殿君驱散所有人,唯独留下二殿君议事···
倏地,一殿君目眦欲裂,像疯狗似的朝着二殿君猛扑过去。
“你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枉我待你如兄弟一般,你却阴谋害我性命,老子宰了你!”
没等一殿君近身,大殿君玉手轻轻扬起。
“嗖嗖嗖···”
细长藕臂舞动间,袖口中突然飞蹿出三道黑纱长绫。
下一瞬,刚刚还怒气冲天的一殿君霎时被紧紧绑缚起来。
长绫好似灵蛇般,一殿君越是拼命挣脱,长绫便缠缚的越紧。
最后,看似柔软的黑纱已经将一殿君遒劲臂膀勒出猩红血痕。
甚至还能听到肌肉撕裂崩断的声音。
“啊···我不服,我不服,我要上告王氏神族。你们这群杂种败类,王氏神族怎么豢养了你们这群狗东西。”
一殿君顾不得重伤之躯,满嘴血污的破口大骂。
听到这话,大殿君细眉紧蹙,凤眸迸发出寒冽杀机。
‘这只无脑蠢猪,事到如今还想反咬一口。呵呵!本殿君岂能容你赴圣界王氏神族信口胡说。’
杀念既绝,大殿君也不拖沓,白皙柔嫩的玉手骤然紧攥。
与此同时,掌中操控的黑纱长绫竟再度绷紧。
磅礴灵力附着在黑纱表面,让其拥有堪比仙品武器的韧度。
“噼里啪啦···”
皮开肉绽的声音好似炒豆子般清脆,仅仅眨眼间,一殿君身上再无一块好肉,尽数血肉模糊。
“大殿君、二殿君,我诅咒你们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早晚有一天,你们会步老子的后尘,你们都会是在叶君临手中,都会死在叶君临手中。”
话音毕落之际,只听‘嘭’的一道闷响,一殿君身躯在强悍压迫力下瞬间蹦碎炸裂。
血雾弥散,内脏迸溅。
看到如此血腥残忍的一幕,跪在地上的夏钰双眼发直,娇躯不住剧烈哆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