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被其他大哥得知自己有这种令人不齿的行为,以后还怎么在小弟面前耍威风?
“大飞哥?”夏树冷冷地看着蒲翔飞,突然开口问道。
蒲翔飞心中一惊,面不改色,嘿嘿笑道:“小子,你认识我?”
夏树白了蒲翔飞一眼,眼神中带着一股寒意怒声道:“马丹是我表弟,徐千又是我媳妇。”
听闻此言,蒲翔飞不由一愣。
一旁的赖文昊拍了下脑门,赶紧出来冲蒲翔飞解释道:“大飞哥,不好意思,我竟然把这茬给忘了。”
“哟!是这样子的啊!”
蒲翔飞嘴角带着冷笑,极为不屑看着夏树。
“傻叉!你是想留下来跟我一起嗨皮吗?”
夏树在蒲翔飞眼里,完全就是一个不起眼的渣渣。
玛德!
劳资玩你媳妇,你应该感到荣耀才对嘛!
你特么这副表情是几个意思?
甭以为娶回家的女人就可以个人珍藏。
共享时代,好东西要拿出来一起分享!
蒲翔飞在心里一直都是这么个观念,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
当然 ,有些她看不上的的东西除外。
然而,此时此时,围观的小弟们,纷纷都是一副看客的姿态。
他们目视着眼前的这一幕,脸上彼此带着讥讽的味道。
这煞笔!
今天是死定了啊!
……
本来没他什么事,他自己把脑袋伸过来找刺激。
又能怪谁?
蒲翔飞可不是赖文昊这种小角色,他可是爹妈不认的厉害人物。
只要是入了他眼的玩物 ,没有他拿不下的!
“我这个人喜欢低调,能息事宁人我绝不把事闹大。”
“今天你居然想染指我的家人,呵呵……那我只能说,你这是找死!”
夏树一番话说完,让人纷纷侧目。
Ktv里面。
在场所有人都被夏树一席话,惊得目瞪口呆。
这家伙脑子没问题吧?
他居然说出如此令人耻笑的话。
脑抽了?
他也不看看他这是在哪儿?
这里可是大飞哥的地盘。
他可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居然敢在大飞哥面前撂狠话。
难不成他真的活腻了?
“是吗?这么多年,敢这样跟我蒲翔飞说话的,你是头一个,我想恐怕也是最后一个。”
话毕。
啪!
酒杯砸地碎裂的声音。
蒲翔飞登时火冒三丈!
呵呵。
居然敢威胁劳资找死?
开……开什么玩笑。
劳资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找死?
见蒲翔飞怒气飙升,赖文豪赶紧指使弟兄们把夏树围了起来。
“臭煞笔!你穷横个什么劲?
识时务的话,赶紧给大飞哥磕头认错!”
“否则,可别怪我这帮弟兄不客气了……”
面对赖文昊的言语威慑,夏树反倒是一脸的不屑。
“给他道歉?”
“哼!他什么身份?”
“一个泼皮无赖,才特么洗白了两天,就如此不可一世,目中无人?”
嘶嘶……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
一旁的赖文豪,更是一脸冷汗直下。
雾草啊!
这煞笔是当真是不怕死啊,他什么话都敢说?
够狂妄!
很有劳资当年的风范嘛。
只可惜,他不知道劳资当年是如何跪着混到现在的?
唉……
赖文豪一声叹息,他仿佛看到了自己当年的影子。
这臭傻逼!
太尼玛狂妄了!
当着众小弟的面,居然辱骂蒲翔飞泼皮无赖?
即使蒲翔飞宽宏大量不跟你计较,他的手下们恐怕也不会让你小子好过?
“赖文豪,你还傻愣着干嘛?先把这煞笔双腿给我打断,让他在这里给劳资当几天武大郎。”
蒲翔飞脸色阴沉,活剥了夏树的心都有。
不过,他不想那么轻松的放过这小子。
他要慢慢折磨他,一下子把他弄死了,就特么的太便宜这家伙了。
就在蒲翔飞发话的同时,夏树赶紧掏出手机,拨给了满战。
这种硬碰硬的粗活,满战最为拿手!
“夏先生,有事您说话。”
听到熟悉的声音后,夏树淡淡的回道:“听说过大飞哥这个人吗?”
“略知一二。”
“好了迪ktv,我要他彻底消失。”
“好的,我这就带人过来。”
电话挂断,满战长舒了一口气,有点懵逼。
蒲翔飞又整出什么幺蛾子了,居然惹夏先生生气?
那他只怕真的完了。
人心不足蛇吞象!
按理说,满战跟蒲翔飞交情也不浅,过往多年彼此曾互相照应。
只是近几年来,满战漂白之后,很少再插足地下事业。
蒲翔飞则认为满战是胆子越来越小了,逐渐胳膊手伸到过长,暗地里给满战的手下人使绊子。
对此,满战向来都是睁只眼闭着眼,毕竟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为了那一点芝麻小利,没必要撕破脸面。
可是眼下,夏先生都放话了,那他蒲翔飞肯定是做的太过过分了。
要不然,夏先生不会如此动怒,居然开口要灭了蒲翔飞。
事已至此,满战赶紧拨打电话,动员他这边的全部人手,势必对蒲翔飞来个斩草除根,不留后患。
各个场子的头目接到战哥的电话,纷纷是振奋不已,他们隐忍蒲翔飞时日已久,早都期待着有这么一天。
只是这一天来得有点晚了而已。
不过,至少还是来了。
他们确实没有空等一场。
这些头目多多少少都跟道门塘起过冲突,摩擦从未间断过,战哥历来不愿插手,他们也是颇为无奈。
可是,今天是个例外,他们终于等来了机会。
雷二彪接到电话,第一时间赶到了满战身边,恭恭敬敬问道:
“战哥,弟兄们都准备好了,只等你一声令下!不过,小弟有一事不明,为何战哥今天突然要对蒲翔飞动手啊?”
坐在沙发上的满战,抖了一下烟灰,异常镇静道:“你也知道突然,那必然是事出有因嘛,蒲翔飞这一次是激怒了夏先生,咱们是不得不出手!”
“可……那,那也没必要灭了他吧?”
他惊疑地看了一眼一脸凝重的雷二彪,向他问道:“你这是怕了?”
雷二彪摇了摇头,他从未怕过任何人,他只是有一丝担忧。
“战哥,蒲翔飞在洛丘闯荡这么多年,他的势力可不容小视啊,咱们有必要为了……”
“二彪!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孰轻孰重你没弄明白?
方宏博的实力你我都没摸透,更何况他背后的这位夏先生?
如何站位,我们还有得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