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舟坐在床边，犹豫了一下，只能放弃了。
“算了，看来你比我幸运。”
周小舟叹完气，伸手去解秦璇手腕的腕绳：“要是时间一到你还没醒，我就该死回去了，这长黥给你也没什么意义了。”
系统：“你不打算度化他了？”
周小舟：“我都要死了，还管那么多。”
结扣有点难解，需要有点耐心。
周小舟这会有点不耐烦，就用力扯了一下：“等我死了，你就自由了，但是记住了，你答应我的，不准做坏事，否则——”
结果这一扯，秦璇手腕突然一翻，居然抓住了她的手。
嗯？
秦璇睁开眼，嘶哑着声音问了一句：“否则什么？”
这么感人的时刻，系统很不合时宜：“真诚回答就有积分续命。”
刚好是个问句，确实是最容易得到积分的模式。周小舟也没什么犹豫的，就直接说：“否则当然是惩罚你。”
叮咚一声，积分到账非常迅速。
秦璇笑了一下：“那你没有这个机会了。”
周小舟不用死回去了，心情非常好：“那祝你好运……先放开我的手，我帮你叫医生。”
秦璇摇头，目光死死盯着她：“在这之前，你先回答我，什么叫‘等我死了，你就自由了’？”
反正今天的积分到手了，周小舟一点都不真诚：“骗你的，就看你能不能醒。”
秦璇皱眉：“听起来很认真。”
周小舟对答如流：“骗人肯定要认真啊，不然你怎么能上当，再说了，我好好的，为什么会死。”
秦璇思索了一下，又说：“我好像听到你哭了。”
周小舟这下坦白了：“假哭。”
秦璇沉默，有点要发呆的意思。
“问完啦？该我问你了。”周小舟趁机用力抽回手，“说吧，好好的发什么神经冲下桥梁，不想活了，还是被鬼怪附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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