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圈的景就觉得晒的慌,转身弯腰又进了里面,“爷爷师父,您二老钓的这条鱼还真肥啊,回去咱们怎么吃?”
“我刚才听工作的同志说马上就不允许钓鱼,咱们这是刚好赶趟,下回再来带上鱼竿的话怕是都不让进大门!”盯着还在水桶里游的大鲤鱼,沈老爷子乐呵呵的说了一句。
他还是赞同这个做法的,搁在以前交通不便捷没发展起来的年代,老首都人民夏日里在这儿乘凉游湖垂钓,好像也没有什么影响。现在不一样了啊,国家的发展越来越快,到时候越来越多的人会来到首都游玩,有些事情就是得禁止。
首都这么大,能钓鱼的地方也不少,不必非得买上门票来这里钓嘛。他这回也是来了以后才觉得不太好,丫头一提出游湖,他索性就收了鱼竿,不打算再放竿进湖了。
保护国家的历史文物,也是所有人民都该做的一件事儿。
李水意也同意这一点,听了沈老爷子的话以后就打趣了自己一句,“那我肚子里揣的这个小崽子可真是要沾个光。”
“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说话注意着点儿!”就算当着自家人的面,那不是那边还有一位帮着掌控船只方向的船夫同志嘛。
也不是说女孩子就不能说话大大咧咧,但涉及到私密话儿肯定要收敛才行。
她师父的心思她肯明白,李水意也觉得她刚才说话是有些口无遮拦了,什么怀孕揣着小崽子关上门跟她男人说就没啥,问题这里可不是。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她指着桶里的大鲤鱼又问了一遍,“等下回去我亲手做这条鱼,您二老想吃个什么口味的?红烧糖醋还是酸菜炖鱼?”
“得了吧!用得着你做吗,好不容易来家里一趟,我不得显摆一下我这一手不比你差的手艺吗。”卫银锁早就计划好自己来做饭了,他也不把自己当成真正上门做客的客人,“你们也别拦着我,我能愿意在家里做饭就是把你们当一家人呢,动手做一顿好饭我乐意的很呢。”
李水意还想说什么,袖子就被沈墨之不动声色的拽了一下。
接着沈修文就哈哈大笑了好几声,畅快的不得了,罢了就说起来,“没人拦着你,我就指着卫老弟你做这一顿饭解馋呢。”
“那有啥难的,咱们游完这一圈就在离门口近的码头上停下,回去前上菜市场逛一逛,估计家里头也没啥菜能做的。”
“哈哈哈!卫老弟还挺了解,家里肯定没有东西,一根葱一瓣蒜都找不着的那一种。”
这么多年以来,他们家只有周末才会开火做饭,其他时间所有人都是吃食堂的。能有做饭的手艺基本上也是被下放那两年锻炼出来的结果,姑且算是个收获吧。
等他们游完买了东西回家,果然不出沈老爷子所料,厨房真的是空空荡荡什么东西都没有。甚至还不仅仅是这样呢,有的地方都有了一层薄薄的灰尘,可见是有多久没人来过厨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