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反常态的情形,引起了王妃的注意。她借着赏花之名想要进入后花园,却是被拦了下来。
“王爷有命,任何人不得入内。”披甲守卫长戈一横,挡住了去路。
王妃冷眉一皱,脸色之上乌云密布:“大胆,竟然敢拦我去路。”
“属下有命在身,还请主母莫要为难。”守卫面带恭谨,言语间倒也不卑不亢。
“此事他怪不了你,若是问起便直言我硬闯即可,”王妃一把推开守卫,几步跨入了园内:“任何人不得入内,自然也包括你。”
“主母!”
王妃对身后的劝解声充耳不,尽直来到了屋外:“我倒要看看,这房间里究竟藏了什么,竟然他这般流连忘返。”
她推开门扉进入里间,那床榻之上的女子当即令她怒由心起:“好你个李滦,我说最近怎么老往后花园跑、原来是在这里金屋藏娇!”
镇南王李滦成婚多年从未纳妾,除开与王妃独孤莺韵感情深厚之外,更多的则是其母家的实力。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你以为藏起来就没事了吗。”独孤莺韵走到近前,仔细打量起这名陌生女子起来。
女子未施粉黛的容貌与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段,让独孤莺韵顿觉无地自容。她妒由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兀地从袖子内掏出一把锋利匕首,朝着对方的心窝猛的刺下!
鲜血四溢的场景并没有出现,反倒是发出了‘砰’的一声脆响。独孤莺韵只感觉手中的匕首如同扎到了铁板之上一般,震得手臂直发麻。
自濯莲修炼以来,她的法体躯壳除开被天地灵力滋养外,更是被浩然之气与精纯魔气洗涤过。这把匕首不过寻常凡铁,哪里能对她造成什么伤害。
“怎么会!”独孤莺韵心中一惊,她拿起匕首一看,却发现尖头已经钝掉:“···这么大的动静,她怎么没醒过来!”
回过神的独孤莺韵将手放到对方鼻下,却发现气息全无:“死的?不对、若是死的也早该臭了。”
独孤莺韵忽然想到天降异象那晚,李滦架着马车狂奔而出的情形,心里隐约有了个大胆的猜测:“莫非那晚的天象是妳!”
想到这里,独孤莺韵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她一步三挪的退出了房间,而后快步朝着后花园外走去。
却好巧不巧刚好碰到从校场返回的李滦。
“王爷。”独孤莺韵道了声好,端正的行了一礼。
“都说不让入内,妳还非要硬闯,欸、妳这不是坏我规矩嘛,”李滦挥退了下属,又才说道:“屋内的事,妳切莫张扬。”
独孤莺韵点了点头,有些迟疑的询问道:“她便是天降异象之人?”
“是,”事已如今,李滦觉得对自己的夫人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前日皇上又发出诏令让我入京,看来他已经是不想在等了。”
独孤莺韵沉默少许,莞尔一笑的宽慰道:“我虽为女子,却也并非事事不闻,我父那里早已安排妥当,五万大军可为先锋。”
李滦颇为感激的抓起独孤莺韵的双手,一把将她揽入怀中:“知我者,莺韵也。”
“那屋内之人要如何处置?”
“本王也未曾想好,就先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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