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这些叭叭叭叭叭有什么用?还不如一个屁,屁还有三秒余韵。】
【所以重点还是为什么今晚没有蟹黄小笼包。】
【你和明天的煎饼果子同归于尽吧!】
她莫名其妙地加了这个人的微信,备注为巴拉拉小魔仙,分组在同事。
要不是此人有什么令人过目难忘的特点以至于让她没忍住在背后取了个外号,要么就是陈冷冷这个小孩捣乱。
“咦?”李云斑反应了又反应,还是不明就里。
“谈的不是车臣,谈的是琉球。”李半月还是稍起来些,拿了个抱枕靠在身后,“车臣当年和俄罗斯谈不妥的原因在于信/仰/不一,琉球问题是荷兰掌控及日占时间过长,不完全一样,但焦点同一,都是合与分,两派人,说两种话,难以融入,隔阂难消。”
李云斑安静了很久,松开手,倒回去,“我现在真的,觉得我很没用。”
“怎么了?”
“我只说了阿巴阿巴和斯大林。”李云斑背过身去躺着。
半月伸手过来拍拍她,被她甩开。
“别碰我。”她贴着沙发背窝成一小团。“你那次就是回去找文茵的。”
也是那次,她决定给她和半月一个了断。
前一晚半月回家找她,抛出橄榄枝,她傻呵呵的接了,如获至宝,不料翌日,人家去见文老师了,天没亮就出京。
若不是两人班底水火不容,利益冲突难以弭平,她怀疑怕不是当天就得干柴烈火来一场。
她虽不是什么有骨气的女人,但也不至于没骨气到任人挑选的地步。
李云斑自认和关雎这类女子还是不同的,至少她无法接受做情人的这个选项。而事实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她,她虽没沦落到给人当小夫人的地步,但这是建立在她喜欢的女子只剩她一个可选项的前提下。
比如今天,糟糕的这一天。
文茵肯定不会问为什么,也不会自创阿巴阿巴国。
她自卑的一面告诉她,她是配不上,小猫说得对,不成配,就连小猫都觉得她不如人,但她要强的一面又告诉她,配不配得上不要紧,如果半月看不起她,对她不好,不爱她,那就能滚多远滚到多远去。
很明显,姐姐不知道她内心的天人交战。
姐姐像安抚炸毛小猫一样安抚她,手段贫瘠的很,亲亲抱抱拍拍背。
“走开,我在生气。”她说。
“你莫名其妙。”姐姐微凉的手指尖点在她额上。
“你都不如电视剧里的那个。”李云斑嘟囔。
半月意识到她是真的不开心了,再次企图通过交公粮的行为蒙混过关——伏在耳边喘了几声给她听,还雪雪呼痛。
可能是真的不舒服,语句也是每一个寻常女孩在无意中磕碰时会发出的抱怨和哼唧,但声线使然,令人面红耳赤。
李云斑挺了几分钟但挺不住,翻身起来抱了过去,把半月搂在怀里。
半月瞬间安静,棕色的眼睛看看她,一如既往,要多平静有多平静。
“不,这次不可以。”李云斑撑着手支起些身,“要么好聚好散,大家就当个姐妹,要么你拿出点态度来,一起过日子,以后怎么生活?你不懂我,我不懂你,我会学着懂你,可你也得学着懂我。我是没什么用,就懂化妆打扮买衣服,顶多懂演演戏,拍拍剧,但这些东西好像很简单,我都能学得会,你得学着,懂我。我有什么心结,你解开。”
人就是一种典型的趋利避害生物。
以前李云斑是不敢提这种要求的,因为多少有一种费了好大力气哄到手的侥幸,现在反倒什么都敢说,因为有一种叫“哎嘿你在乎我呀”的胜券在握。
“可姐姐真的分不清色号。”半月攀住她的颈。
“我能把一个国家的名字记成阿巴阿巴。”李云斑说,“无伤大雅。”她垂下颈,亲了亲半月,但没对一个病患做什么过分的事。
她也感冒发烧过,知道发烧时浑身无力,哪里都痛,还头晕。
不过她宽慰了下自己。
她很气,中途干脆起来别上门,假装生理原因声音不受控制,哼哼一通。
半月没说什么,合眸不去看她,假装因身体过于虚弱只要躺下来就能一秒入睡所以什么都不知道,但在最后时分抱住了她,握住她的另一只手。
“姐姐。”她想摸摸半月的脸,但半路被格在半空。
“洗澡去。”半月躲了躲。
李云斑不走,也懒得动,索性趴着,一只手爪搭在沙发沿,悬空晃着,人呢,就窝在那里,懒洋洋的。
“如果你想……”片刻后半月开口,“其实我……”
“不要。”李云斑嗔道,“什么时候我相信你,认为你值得托付,什么时候再说,那时候你才可以碰我。”
“好呀。”半月说,半晌,好奇的问,“你们为什么那么在意这种事?”
“我不是郑陌陌,也不是豆豆,你倒不在意,哎呀,来者不拒,那我送上门,你干嘛左一个不要,右一个不行?”李云斑侧过头,咬住半月喉咙,含糊地问,“你和文茵,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要往下压我。”半月屏了一瞬的气,“你可以从左右两边使劲,往下咬的话,喉咙里的软骨容易折,我不想在下雨天去医院。”
“哼。”李云斑松开牙齿,吻过齿痕。
“我生平,最恨人出尔反尔。”良久,姐姐说,“她没兑现她的诺言。而在燕京,今日让一城,明天割百池,数月人头墙上挂,唯一的规则是,你侵我毫厘,我斩你千里。寸步不能退,寸土不可让。”
“他不爱我啊。”李抱住妹妹,“他不肯为我抛妻弃子,不肯为我身败名裂,不肯为我生,不肯为我死,所以,他不爱我。”
她搂紧了妹妹,“你懂什么是爱吗?爱是排他的,爱是独占的,是意味着,拥有……”
“卡。”导演杰弗森从导演椅上跳下来,“不,亲爱的,不要摸玛雅的脸,不要亲她,不要这么处理。”他很抓狂,随后想举例提供一个更好的方式却卡了壳,末了,叫来编剧,“我们还是遇到了一个问题。”
饰演李的演员伊琳娜·斯旺表情凝重,“我感觉,有的事,是水到渠成的。”
“不可以水到渠成。”杰弗森蹦起来,“这对那个国度来说,是一项非常严肃的指控,我会死的,你们明天会看见我横尸街头了。”
“没关系,当年我们讨论过领导和猪的辩证关系。”编剧宽慰。
“可讨论领导和猪我们不会……嘶。”导演做了一个掉脑袋的手势。
“那怎么办?”编剧问。
“我有个办法。”扮演妹妹的芙·汪——玛雅提议,“结尾这几秒黑屏吧,只放声轨,会不会好一些?”
杰弗森尝试了下,感觉好像比两人拥抱来的唯美,雨中表白的矫情瞬间消失,很适合作为下一季的悬念。
编剧和制片看过后,也觉得黑屏好些。
于是他们采纳玛雅的建议,这样发布了本片的最后一集。
“……我尝试调整了萨伏伊女士的日程安排,但很抱歉,她的业务过于繁忙,还要平衡……”阿德莱德叼着眉笔,假装自己是助理,给华纳回信,“学业,只好缺席此次试镜。”
她拒绝了华纳的试镜邀约。
因为她不想在荧屏上演路易莎。
该死,她知道为什么华纳会请她,因为她和弗莱娅的妈妈长得特别像。
这样很不好,观众压根不会关注她的演技,只会关心她和路易莎究竟长得有多像。
“……您亲爱的阿德莱……亲爱的简。”阿德莱德看了一遍邮件,改了下错误的拼写,满意的点了发送。
她伸了个懒腰,登上BBC一台官网,等着看某恶趣味之作的大结局。
谁知刚点进去,凌晨播映的视频下评论竟有九万多条,吓得阿德莱德瞪大了眼。
其中讨论最多的是这样的一条:
——Did Lee F++K her sister?
——dude,Have,F**Ked,came from Paris,bite me。
——HAD。
※※※※※※※※※※※※※※※※※※※※
导演:??????!!!!!!!!!!
讲真,黑屏虽然不矫情了,但很容易让观众觉得转换了地点
最后阿呆演了小弗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
豆豆第一次被小狐狸接见时是一头紫毛,所以小狐狸给她取外号是巴啦啦小魔仙
下更周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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