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歌被程素那一脸幽怨地抱怨弄得心中满满的委屈。
自己怎么就突然成渣男了。
还有王法没有了……
“真的那还是算了吧。”
“我对你可不感兴趣。”
这会一脸委屈地吐槽程素不是自己的菜，直接就把程素给气坏了。
自己的本钱可不差！
他李长歌这什么意思嘛！
眼瞅着程素不服气的，就要好好地给李长歌秀一下她那双黑丝大长腿，李长歌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很是及时的，就响了起来。
“嗯？”
李长歌示意程素先别和自己闹，拿起手机，看清打来电话的人，瞬间就有些懵逼了。
电话竟然是张寻打来的。
自己刚从他那离开，也不知道这会又找自己，会是什么事。
“喂？张寻老哥，有什么事吗？”
“长歌，你瞧瞧你这记性，不说了，哥哥要帮你找人吗？”
“待会见了，我给你介绍完了，你绝对要吓一跳，快说吧，你现在在哪！”
“哦，我现在在青歌集团呢。”
电话那头，张寻得知了李长歌的位置后，示意对方等着自己，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火急火燎的语气，让李长歌挂完了电话，都有些愣神。
“你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有点奇怪……”
李长歌见一旁的程素问起，就和对方说起了先前和张寻见面的事情。
自己这算起来，是抢了张寻的蛋糕了，他还这样热切地帮助自己，实在是让李长歌有些良心不安。
“程素，我不是骗你，我这次，的确是有苦衷。”
以德报怨，大概是这个世上最难得的事情了，李长歌犹豫着，不知该如何感谢张寻的理解时，程素直接就在自己脑袋上敲了一记。
“你干嘛呢？”
“李长歌，防人之心不可无，我建议你，待会无论张寻带来的人有多优秀，你都长点心。”
只见程素一脸语重心长地和李长歌说道。
也不知为何，李长歌脑海中，不受控制就浮现出了黄芩月的身影。
“你的意思是，无事献殷勤么？”
李长歌不想以现实的眼光去揣测自己的朋友，可有时候，现实往往就是这样残酷。
“行了，你别说了，我心中自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