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哑的语气传入她的耳畔,不像恳求,倒更像是命令。
徐骆天为了她做出的牺牲不少,他不欠她的,她也没有必要跟人闹掰。
他的这个命令,她遵循不了。
“我要说不呢?”宁浅勾着粉唇,倔强的仰视着封肆夜清隽的脸。
她最讨厌被人命令,被人强迫。
封肆夜踩中的是她心底的雷区。
“宁……浅,你这个死女人!”封肆夜气的抓狂,一只手突然松开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拳,砸在她脑后的门板上,所有的理智分崩离析。
砰的一声,震痛了她的耳膜。
宁浅修长卷翘的睫毛下,一双美眸眨了眨,被他吓到了。
从指骨渗出的血液,沿着门板滑落,夹杂着刺鼻的腥味。
宁浅慌张的转过头,将他那只手扯下来:“你有病啊,你生气自残干什么?”
看到他那只血肉模糊的手,宁浅所有的情绪演变成了心疼。
瞥见她瞳孔中波动的情绪,封肆夜心中终于得到了丝许慰藉。
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突而扣住了她的后脑勺,泛白的指尖滑入她柔顺的发丝。
即便是强横的将她推倒在门板上,也用他的手掌抵住了坚硬的门板。
薄凉的唇覆盖上来,粗暴的撬开她的唇齿,攻城略池。
这个吻比任何一次都要粗鲁,他像是带着惩罚性的意味,反复蹂躏着她的红唇,无休止的纠缠着,啃咬着。
背脊抵在冰冷的门板上,他高大的身躯直压着她,滚烫的温度四散蔓延。
宁浅被迫承受着,他的吻一路下移,转战到她的锁骨处,被他粗粝撕开的扣子崩落在地。
“封肆夜……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