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浅这个拥抱,抱了似乎一个世纪那么长,她将所有的难过和痛苦都选择待在他温厚的胸膛里发泄出来,她没有哭。只是莫名的难过。
封肆夜没有打扰她,没有说话。
事实带来的冲击,必须由她自己走出来。
“封肆夜,这个药可怕吗?我会死吗?”宁浅靠在他肩膀上,轻声问。
如果现在死了,她真的不甘心,她还没有找她们算账,更没有给封肆夜生个一儿半女。她还有很多很多事等着她去做。
“你觉得我会让你死吗?嫁给我封肆夜,你连死的资格都没有。即便是我死了,你也得给我好好活着,活它个三百岁。”封肆夜凶厉的语气,听着听着宁浅噗嗤一声乐了。
“活三百岁,你当我是妖精啊?”
“你本来就是妖精,每天让我茶不思饭不想魂牵梦绕,昨晚我睡的一点都不好,所以你必须补偿我。”封肆夜扳过她的双肩,俊脸贴近,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
两个人靠的太近,连呼吸的空气仿佛都在共享着。
宁浅睨着他的俊脸,主动再凑近了些,覆上了他的薄唇。
这主动奉出的吻就像是致命的毒药,就算令男人毒入骨髓,也照样欲罢不能。
宁浅的吻很青涩也很单调,只在他唇上轻啄。
她越发无措的撩拨倒让封肆夜愈发疯狂。
双手绕过她的腰,将她娇小的身板完全贴近他精实的胸膛。
两个人吻的愈发火热,门外,拎着热乎乎早餐重新赶回来的程然,望着正在和宁浅接吻的优秀男人,自卑的低下了头。
程然掏出一张便签纸,在纸上写了一句话,将便签纸粘贴在早餐盒上,然后便重重的敲了敲门,随即跑开了。
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封肆夜往下转移的热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