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青华不过是出身好一点，可出身再好强势的性格有哪个男人会喜欢？
你不知道吧？叶泽成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可是把慕青华贬低到尘埃里，他说我是最懂事的也是最懂他的！”
王芳芳说着，有些神经质的笑起来，“我不过用了点手段，就让叶泽成就对她弃之如敝屐”说到这里讽刺道，“你真以为他对你有多愧疚？”
慕灵双手环胸，很有耐心的听她讲完，“然后呢？”
叶泽成对她真愧疚还是假愧疚，慕灵一点都不在意，她早就不是小时候一颗糖就会开心的小女孩。
之所以接受，是因为这一切原本就是母亲的，她为什么要便宜别人？
尤其是这对母女，她们不配！
王芳芳没想到，她说了这么多竟然丝毫不在意，眼里有了一丝恼怒。
真的不在意吗？
“慕青华那么骄傲，明知道叶泽成出轨，却因为你不愿意跟他离婚。
你知不知道我那时候有多恨，叶泽成不可能离婚，我以为她的性格会果断离婚，没想到她竟然不肯！”
王芳芳有些激动，眼里疯狂的恨意让慕灵指尖微颤，她感觉这女人就快要说到她想听的部分。
果不其然，王芳芳越发神经质的大笑，“连老天爷都在帮我，慕青华竟然出车祸了！哈哈哈……
我听到这个消息，巴不得她赶紧去死，谁知道她的命竟然那么硬这都能挺过来，我恨阿！真的恨！
你知道吗我去看她了！去看看那个高贵的慕大小姐，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的模样……”
王芳芳去看过母亲？这点慕灵并不清楚。
现在，她越发肯定妈妈的突然去世跟王芳芳有关系。
王芳芳看着她，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就像看到当年躺在病床上的慕青华，“你怎么能活着？怎么能挺过来呢？你应该去死！去死！”
慕灵心里一紧，双手死死扣着掌心，一动不动盯着对面笑容满面的女人。
王芳芳突然止住笑，伸手优雅的将碎发挽到耳后，明亮的双眸闪过一抹狡诈，“你以为我会说是我杀了慕青华？”
她摇头嗤笑，“杀人可是犯法的我怎么会做？当然就算做了我怎么可能说出来？”
慕灵紧紧抿唇，“妈妈的死是你造成的。”这话说的非常肯定。
“慕灵你怎么这么说？”王芳芳轻笑，“你不要套我的话，慕青华的死可跟我没关系，我只是……”
“只是什么？”
“我只不过跟她说了一些话而已，我可没有杀人！”王芳芳笑语盈盈的说道。
“你对妈妈说了什么？”慕灵逼问道，她敢肯定绝对不是什么好话。
当时母亲情况已然好转，怎么会突然去世，这一点她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直到今天，得知王芳芳曾经去过妈妈的病房，她这才明白这件事肯定跟她有关系。
慕灵握紧双拳，王芳芳却聪明的不再多说，“你猜。”
这女人，真狡猾！
说完这些，看到慕灵恨不得杀了她的表情，王芳芳终于扳回一局施施然离开。
而慕灵到了公司，一早上都心神不宁，脑海中不断回想着王芳芳的话。
她对母亲说了什么？又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