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分别了,周娣眼红红地走过来,与我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马路上人来车往,她闭着眼吻了我,狠掐了我腋下软肉,嘴里骂了声,“滚去与你那师母小别新婚去吗。”
便上车壳壳壳地跑远了。
只到看不见她的背影,我才点上烟叼着,小岛巨大的身躯象小毛驴一样,驼着两只鱼篓跟在我身后,向华严路走去。这一幕引得路人纷纷驻足围观,指指点点。
到了华严路三角地的省心铁工小店前,还离小店老远,就远远看见穿着蓝色工装的许雁撅着腚、弯着腰,正费力地一趟一趟往三轮摩托上搬晾衣架。
云层遮掩了阳光,阴风阵阵,空气里季节性地弥漫那种辛辣的湿气。许雁在女人中力气算大的,可毕竟是女人,这重活平时都是我干,她搬完一趟擦了把脸上的汗,又接着搬另一捆。
我走到她背后,将小岛背上的大草篓搬放在地上,手伸去想接住这一大摞钢管架子,“老板娘,快放下,我来!”
“啊……狗啊……”
听到是我声音,犹如晴天霹雳,许雁心里惊喜可未等回头,先看到一条比小牛犊还要大的大狼狗,欢快地摇着大尾巴,正瞪着一对比铜钱还要大的眼睛,歪着脑袋色色地瞅着她。
她以为大白天碰见鬼了,顿时一屁股礅到了地上,手中沉重的钢管架子眼看就要脱手砸到身上了。
这可是一摞钢管架子,假如砸着非砸断她的腿不可。我赶紧接住一端,慌乱中手伸触到许雁下腹部,触手软绵绵滑溜溜的一片,分明是捅到了人家高耸的那一团。
我触电一般手缩回一些,这一大摞架子“轰”地一声砸到车厢上。
好险,总算没砸在奶牛可爱的一双美腿上。
我脸上发烧,真禽兽啊,这刚一回来,阴差阳错的竟然又摸了师母的俏肚皮和那个地方,心里恼怒着,只恨自己太不争气,气急败坏地将钢管架子搬到车厢上捆绑好。
天都秋日风急,五颜六色的塑料袋在空中翻滚纠缠,两只气球在空中飞舞。许雁红着脸,她一定以为我是故意的。拢了一把被吹散的秀发,不知所措,手揉着小腹心旌摇荡。
徒弟刚才那一下力量可不小,其实是捣在她的耻骨上,小肚子和下面那团骨头现在还在疼。这条想吃了她似的狼狗,老天呐,那都什么目光啊!
小岛这混蛋可能又想起了墨永他妈的好处,被关在孤岛上那么长时间,现在它色迷迷地盯着美丽可人的小少妇,有点垂涎三尺的味道,那目光在她的腚上来来回回地睃着,似乎想将许雁马上就地正法。
许雁有点慌神了,“啧啧啧……石头啊石头,你这……这从哪带回这东西,那眼睛……跟个野男人似的,怎么那么可怕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