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岛依然在呜呜低吼着,显然这一仗我没有下令让它露一手,它在隐隐愤怒着。
我们没有手软,一一踩断了东莱虎这一帮打手的右臂,让他们彻底成为一群病虎。在这些大汉的惨叫声中,我走到王凯面前,骞小兰赶紧提醒,“石头,徐秘书曾是我同事,不要为难女人。”
“你放心,这种肮脏女人,老子怕脏了手!”
对女人老子真下不了手,虽然这是一个面相姣好、风情万种、但心肠比蛇蝎还要恶毒、已经坏到骨头的女人。但我绝不会饶了小白脸,这种人留着是个祸害。
我一把扯开王凯,徐炳青吓坏了,抱着头蹲下呜呜地哭起来,故意把自己弄得梨花带雨似的。可惜老子只怜香惜玉,对蛇蝎之心的徐美人是厌恶透了,根本不屑理会她的泪眼,提着王凯左右开弓,甩了他十几个耳光,突然一膝顶向他裆部。
王凯“哇”地惨叫一声,抱着裆跪到地下,又躺在地上,翻滚着哀嚎起来。徐炳青震惊地扑过去,抱着王凯呜呜哀嚎。
这会是徐美人是真哭。但我不会踢死这个小白脸,劲道恰到好处,就是要让他此生别再想插进女人的身体里。我相信,以徐美人这样的淫浪妇人,要不了多久就会踢开他!
墨永从地上费力地爬了起来,拍拍尘土,可身上的高档西服已经不成模样。看他刚才的出枪动作,分明是要打死骞小兰,而不是先打死我。据此我判断,他一定相信了我刚才的话,三石岛上的秘密仍未泄露!
与这个海带扇贝大王梁子不宜结太深,但我得让小岛泄泄忿,否则它得气出肝病来。因此我喝令,“小岛,给你干儿子点教训,给我上!”
小岛闻令,从车上箭一样跳下,扑到立足未稳的墨永身上,墨永在巨大的惯性下一屁股墩倒在地。它没有咬,而是伸出大舌头,在他的脸上上上下下的舔。墨永魂飞魄散,呜呜哭泣,不住哀求,老子这才放过他。
我让他起来,他拿出手绢不断揩着脸,嘴里不停吐着,我看着他,“墨总请起,今天这事因你而起,怪不得我们。我劝你以后谨守本份,养你的海带扇贝,不要伸手过长,我们还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好。”
“三石先生说得对,山不转水转,赛虎这事就算过去了,今后我们两家两不相犯。”墨永赶紧附和。
这个长相黝黑、憨厚象渔民一样的海带扇贝大王,其实还是不为人知的毒品大王,是陈三界的上家,所有说假话的人都高估自己的智商,其实他的假话我根本不当真。
我又庄重严告他,“墨总,我们可说好了,真的没有下一次。如果你敢和这姓徐的下流娘们再搅和到一起来对付我,下一次我会花了你的脸,断了你的是非根,让你下半生生不如死!”
此时的墨老板如脱毛的鸡一般早没了威风,他此时或许心里悔死了,早知道这个不可一世的东莱虎这么不顶用,他应该带自己的打手来,现在让他在阴沟里翻了船,起码嘴上还不得不连声应承我。
但骞小兰到底狠,他并未饶了东莱这群病虎,而是毫不留情地将他们一一扔下粪坑,并正告他们滚回他们的东莱去。当他再走向墨永和王凯时,徐炳青跪地哀求,他才饶了他们。
东莱虎们在被烈日暴晒了一天的粪坑内挣扎着,空气中弥漫着醺人的焦臭味、烘臭味,我们不再理这群混蛋,骞小兰用绳子拖着我的三轮摩托车,到了香港东路边一个修车铺,轮胎内外都报废了,只能换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