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石,陈舔夫,你个混蛋……呜呜……你个不学好让人关了几年,人家一个人每天就叶子陪着我……呜呜,也让你日死了……呜呜……”
陈小春连内裤都未穿,走过去蹲在母狗旁边哭得梨花带雨,悲痛欲绝,身体象鲜花般盛开着,走光了自己都浑然不觉。
我心里痛骂着,你个白痴,怎么是我日死的,老子日的是你好不好?
但还是拿了毛巾淘了递给她,她接过揩把眼泪,扔掉毛巾突然疯了一般将我掀翻,又抓又挠又踢疯狂施暴。
她身上的海魂衫象裙子一样飞扬着,我看到她淫靡混乱的下身不禁不合时宜地又来了情绪。陈小春嘤嘤地哭泣着,她也看到了我的目光,于是她突然扒掉我短裤,分开一双白腿就骑了上去,一边哭一边与我疯狂交合。
悲痛已经让陈小春失去理智,她已经进入颠狂状态,嫌海魂衫碍事,她从头上褪去远远地扔到一边,嘴里嘶哑哭泣呐喊着,身体疯狂起伏,洁白的丰臀惊心动魄地摇动着耸动着,头高高地仰起,秀发飞舞如醉如痴!
这可是在陈公馆外,这个巡道房就在铁道线边上,二三百米外的铁道货场上已经有人站在灌木丛边伸头向这里观望,假如现在有客车经过,我们可就要在众人面前表演了。
可十分可悲的是,我心里战战兢兢却控制不住地更加兴奋起来,完全沉浸在欲海不能自拨
而陈小春不管不顾,她高高地仰起头完全进入颠狂、迷离状态。深秋季节,她长发飘舞着,一笑一颦一皱眉都十分投入,极其魅惑。
那悠长的呻吟声如撕心裂肺一般的嘶鸣,更象失去狼崽的母狼伤心欲绝的哀嚎鸣叫,连铁道货场上的人都能听到都将为之动容!
突然大地在震颤,汽笛呜呜响起,一列客车驶过,我们旋即被蒸汽淹没。但紧接着,后面朦朦胧胧的车窗上,便闪过一溜惊讶或好奇的目光,在免费观看我们的表演。
我用濒死的悲哀心态扭头看向火车,我的脑袋旁边正有一团翠绿的小草,上面挂着枯萎的红色、紫色和黄色小花,有蒲公英,有金佛草,有落豆秧,姹紫嫣红,随风摇曳。
透过花序草茎和枝叶,我看到客车正在进站,速度越来越慢,无数好奇的目光在观看一出好戏,这让我无地自容的同时,身体却更加无耻地兴奋起来。
突然,车窗上贴着一张肌肉扭曲的面孔,肥胖的脸颊,肉瘤一样的红鼻子,牛眼一样的大眼球,虽然一闪而过,但却让我如遭电击,魂飞魄散,脑袋瞬间空白一片!
路金锁,那是港务公安分局长、陈小春的公公路金锁!
我心里哀叹,这牲口一瞬间连死的心都有了,有一股大祸来临的即视感。真衰啊,怕什么来什么,老天似乎专门和我们这对苦鸳鸯作对,这活阎王怎么就偏偏出现在这趟列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