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哈哈也只是一瞬,忽然象被火烫着似的将碗“咚”地顿到旁边的茶几上,人一下子从凳上蹦起,甩手“啪”地给我脑袋上来了一掌,凤眼圆睁,小脚连着踢我两下,嘴里厉声大骂。
“李三石,你咋不去死,怎不把你两个妹妹下面那嘴缝上——”
嘴里骂着,那小粉拳便如雨点而下。
等她发泄完了,稍冷静一点,我赶紧赔礼道歉,“抱歉了朱姐,小弟过去就一混铁道、混大港的,一张嘴就臭,快别生气了,不过随口一说,哪舍得真缝啊,还指望它给我生个漂亮的小外甥呢……”
火上浇油,她气得暴走,又是一顿连骂带踢,不解恨,拿起我的手套没头没脸一阵胡乱打,“小流氓,还欺负我。你咋不回去对你妹也这样说啊,啊?!”
这丫头气疯了,我吓坏了,再不敢张嘴,举起双手作投降状,任她惩罚。
踢累了,她气喘吁吁地怒视着我,严正地警告,“李三石你给我记住了,我都比你大三岁,你没大没小的。这是第二次,事不过三,死孩子你再敢惹我一次,下个月工资、季度奖金归我,找老板也没用!”
老子当流氓混混这多年,人贱手贱嘴更贱,寻常人骂不出口脏话脱口就来。都是李珉贴身的人,有时难免对她动作出格,话出格。
一个多月前,忘了遇到啥高兴的事,我当着李珉的面将朱敏抱起悠了一大圈,那肉肉的小腚让人心痒痒,便乘机揉掐了一把。
李珉对我一身混混流氓陋习已经见怪不怪,可这却让朱敏在老板面前很没面子,恨得一个星期不理我。
“哈哈哈……”今天一不小心,骂人脏话没过脑子就吐溜出来了,看她打不动了,实在憋不住,便从胸深迸发出一阵轰然大笑。
“笑,笑死你,有你哭的时候!”朱敏没辙了,气得一屁股坐椅上,嘴里发着狠,生起闷气。
现在这丫头以办公室主任职权要挟,我顿时蔫了,赶紧止住笑,迅速转移话题,“朱姐你想,宋董不长进,老板娘带着两个女儿出来拼世界,不容易啊。狡兔还三窟呢,老板的事我们都要保密。这事也就我们知道,你不能对外人乱说。”
她却当真了,“那马工也知道了,要不要紧?”
“马工是个好兄长,都快成老板的妹婿了,你没看他与越姐情投意合的。他拿老板和你、李秋月、卢靖姐都当小妹妹来疼爱,还用你来乱操心啊。”我笑话她道。
其实,这一段时间白天哄雪儿睡觉后,张婶带着宋京、李瑞玩耍,我悄悄已经把地下室墙壁水泥破开。那确实是一个地下逃生通道,完全用石头垒成,十分坚固,工程量巨大,当年德国人、日本人、国民党人可算是费尽心机。
地下室通过一段走廊和三道铁门,通到一条泄雨水的地下暗沟。最后顺着暗沟边一直通到北边石油公司大院后的小山下,全长约二公里,全是青石板铺路,最终汇入海泊河。出口在一个大涵洞内,既安全又不引人注意。
假如仓库有事,可以从这个暗道直接逃到二公里外的杭州支路上,便可逃进天池湾边无边无际的芦苇荡中。喜欢我从监狱出来的日子请大家收藏:(www.zeyuxuan.cc)我从监狱出来的日子泽雨轩更新速度最快。到泽雨轩(www.zeyuxuan.cc)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