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蛋,不准看哦,要看看你们男人去……”
其实根本看不见啥,赵小篮紧张地未发声,兰春英却故意戏道,“臭小子家伙真不小哦,等这架打完,上嫂子家或小篮家,让你爽透!”
都知道她是激励我,没人将这戏言当真。
“两个小嫂子,小……小弟也想可不敢哪……老项希玉会剐……剐了我……”我嘴里牙齿打着颤,硬衔着刀,光着屁股调侃了两个娘们一声,然后在黑暗中顺着船舷刺溜一下滑进冰冷的海水里。
顿时感觉身体象掉进了冰窖,而且是光溜溜地贴着冰块一样,控制不住地打了一个哆嗦,牙齿咯咯咯地打颤,差点咬不住嘴里的刀。
我猛吸一口气,便一头潜下海面,张开四肢奋力向铁皮渔船快速流去。
四肢必须尽可能猛用力气,尽快让身体燃烧起来,以抵御砭骨及髓的寒冷。否则极度寒冷的海水将让我快速冻僵并失去战斗力,如果那样即便游到渔船边,甚至可能连爬上船的力气都没有了。
身体闷进黑暗、冰冷的海水里,我似乎又回到了童年、少年时代,在那些混迹天都港的逍遥蒙昧日子里,无数个风雪严寒的冬天,我都会潜下海捉海参挖海虹。现在也一样,只在冰冷的海水里借助涌流游了数十米,我便活动自如,感觉不到寒冷了。
帆船离铁皮渔船约一百五十米,我一直潜到远洋渔船下,从船艉轻轻浮上露出脑袋,顿时感到寒风如刀,锥心搓骨,头皮被寒风吹得阵阵发麻,牙齿再度控制不住地打着颤。我强忍着,努力扒着便于渔网运动的大滚桶伸头一看,后甲板上冰舱盖上,依然坐着一个人,那烟头依然在黑暗中闪烁着。
仔细分辨一下,后甲板再无别人。驾驶室内肯定有人,但舰桥建筑挡着发现不了后甲板上情况。
怎么办?
距离约有七八米,不除掉此人,我上不了船,一会便会被冻僵。船在剧烈的摇晃着,我虽然牙齿咯咯颤悠,双臂都开始哆嗦,但不敢再犹豫了,耽搁多一会,这寒冷便可能令我们功败垂成,甚至万劫不复!
刀虽然不是石子,我还是决心再么的拼上身家性命赌一次!
在涌浪剧烈拍打船体的轰鸣声中,我随波逐流,尽可能放松身体,右手扒着滚桶边冰冷的船舷,对准烟头,顺着大涌浪起伏的力道,聚全身之力,左手猛地甩手掷出。
“啊……”
一声轻叫并未唤出口,竟然击中了咽喉!
生死攸关之时,老子竟然人品大爆发,这惊喜让我耳朵顿时嗡嗡作响,脑袋再不想别的,神经高度紧张。其实在掷出刀的同时,我的身体已经疯狂地窜上船并猛扑了过去。
即使刀击不中,我也会孤注一掷争取借势袭杀他,因为这是我们唯一的胜机!喜欢我从监狱出来的日子请大家收藏:(www.zeyuxuan.cc)我从监狱出来的日子泽雨轩更新速度最快。到泽雨轩(www.zeyuxuan.cc)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