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来出来了,嫂子你们哪咋样啊,老项、希玉伤咋样?”
现在我最关心的就是项东升和刘希玉啥时能回来,正是用人之时啊!
“咯咯咯,石头啊,嫂子都不想回去了呢。老根婶天天炖鸭汤补,嫂子养得白白胖胖的……这南方真好啊,青山绿水,四季花常开,那象我们那啊,冬天干巴巴树上光秃秃……”
赵小篮看来已经习惯南国山水,兴奋之情溢于言表,情绪很好,便满嘴跑火车。
“嫂子别乱扯,我这是花钱长途电话。老项、希玉伤到底咋样了?”
我打断她的感慨,急问。
“噢都好了都好了,老根叔是老项原来的手下呢,会摸骨,跌打摔伤最拿手的了。就是重新断骨的时候疼死了,打了麻药,药劲过去那两天,两人都疼得昏过去,可怜死人了。好在三四月就长好了,现在和过去没啥两样,精神着呢……”
她兴奋地道,说起话来滔滔不绝,你想说话就必须打断她。
“希玉头还疼吗?”
这个小嫂子变成了话唠,我只得再度打断她。
刘希玉是玩脑子的,我更关心我的阳春圣手思考能力会不会废了。
赵小篮欣喜地说道,“刮风下雨时还有点疼呢,不过轻多了,人也白净多了。吃了老根叔熬的中药,偶尔还喊疼,不大要紧呢……嘻嘻,两年不见太阳,现在白白净净,穿上西服人模狗样的,比结婚那会还有形……”
我心里暗笑,女人就关心这个,便又打断她说道,“嫂子让老项希玉跟我说几句话!”
“石头,他们都……都……不在?”
赵小篮结结巴巴地道,声音略带惊慌,似有啥隐情。
“不在?他们上哪去了?这刚一好就乱窜哪!”
听口气象是去了外地,我一惊不小,心里略有点仓皇。
“石头,他们……他们……”
她更加结巴了,这坐实了我的直觉,项东升、刘希玉果然已经离开广东。
“这两个狗日的到底去哪了,你说啊?”
我隐隐带着气吓唬她。
“石头,石头,嫂子说了你别生气,他们……他们……他们不让我乱说,尤其……”
她也吓坏了,看来这两个混蛋一定有大事瞒着我。
“到底哪去了?!你想急死我啊?”
我大怒,声音便严厉起来。
她带着哭腔,吞吞吐吐地说道,“好好好,乖石头别吓唬嫂子。嫂子我全告诉你,老项带着希玉去……去那边了……”
“哪边?边境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