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呢师母,徒弟一万个相信你。你救了三个娃,徒弟会用一生报答你,咋会嫌弃……”胳膊在隐隐刺疼,心里明知道她在说谎,我不想揭穿她。我们不过是情人、师徒,再说下午要不是王木匠,我李三石怕就要折在废弃面粉厂里了。
许雁感激涕零,紧紧搂着我,恨不得把我化在她身体里。
院内张婶和张琴还在帮着孩子们洗澡,京儿自己用冰冷的井水洗干净身子,现在就撅着小光腚趴在木盆上,自己在洗着头发。瑞儿坐在木盆内打闹,张婶在给他打肥皂搓身上的污泥。
雪儿人小却活得最仔细,泡一会嘴里叽叽咕咕地就嫌井水太冷冻死了,张琴打上井水,又兑点暖瓶内的热水,小家伙才重新坐进木盆内闹腾。
时间太急,门上只是挂了个纱帘子,随时会有人进来。许雁眼一直睃着门,一有走路的脚步声她就快速放下裙子遮掩。又怕碰到我伤臂,忙乱万分。
就在此时小岛无声地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歪歪扭扭的小黑狗崽,许雁大羞,道,“别憋着快点石头,让娃儿们看到我脸往哪搁呀……呀它们咋进来了?”
“呵呵小岛让我骟了,小狗崽还没到发情期,它们现在不关心这事,你别分心。”我喘息着告诉她、撩拨她。
小岛漠然地坐在我们身边,后脖梗上的纱布特别刺眼。它扭头看着墙上贴着识字挂历,那是张婶的手笔,或许它也感到亲切。小奶狗围着小岛转着,也坐在它身边。
我在它们的注视下象发现被人偷窥血呼呼涌到头上,争分夺秒但不敢弄出一丝声音来。汗水湿透了我们全身,如水洗一般。额头滚热,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朦胧了我的双眼。
担心孩子们进来看到,越是这样在众人眼皮子底下,神经越是高度紧张,让我们迅速到了崩溃边缘。许雁高潮连连,身体阵阵战栗瘫软如泥,我头深深地伏在她怀中,终于“呜——”地低啸一声一泄如注。
许雁又到了,她如遭电击,紧紧地抵着徒弟强悍的身子,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头垂死一般高高向后仰起,浑身剧烈战栗着、哆嗦着,嗓子眼深处呜呜低鸣,持续了整整十几秒。又生怕碰到我臂上伤口,那姿势十分滑稽、疲劳。
匆匆事毕,我累得小腿肚子酸胀抽搐颤抖,这可能是我已有的生命旅程中最快的一次生命体验。许雁慌忙拉上小衣放下裙子,紧张地扭头瞅一眼门帘,消除“作案罪证”后拢了一下湿渌渌的秀发,脸红红的一屁股瘫坐在炕边。
我隐隐心惊,刚才我回首时分明看到,那门帘分明微微颤动了一下。
女人真是善变,她努力装出啥也没发生过一样。只是星眸含水,两腮桃红,浑身分明娇弱无力。或许有负罪感,她拿起包裹里一条毛巾递给我,嘴里娇喘着却变了卦,道,“石头,以后姐嫁人了我们就不这样了,好么?”
我也快速理好衣裳,揩着额头和脖子上的汗,知道她言不由衷,便看着她问,“师母你不会想嫁给……”喜欢我从监狱出来的日子请大家收藏:(www.zeyuxuan.cc)我从监狱出来的日子泽雨轩更新速度最快。到泽雨轩(www.zeyuxuan.cc)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