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鼓励我一定要打官司,说现在是法制社会,国家在加强法制,这个案子怕能成民告官典型,只要坚持打下去就一定能赢。
他说得很肯定,让我和兰大炮热血沸腾!
但阎法官也提醒我有三件事要注意,他说区里、镇上肯定不会轻易把酒厂还给个人,要有持久战准备。再则打官司关键是证据,这几年酒厂管理混乱不堪,当初的合同文件、持股证明、会计账目等历史档案是不是健全这很关键,一定要找一个好律师,别怕花钱。
我一一点头答应,我们一直谈到三点,阎法官说还有最重要一条,官司一开打,将来不定多少人乌纱帽得掉呢,狗急了要跳墙,要防止报复甚至下黑手!
阎法官最后的话我没当太回事,都快90年代了,举国上下在强调法制,陈镇长虽然态度倨傲,但我不太相信孤山区或孤山镇会压制我们的正当起诉权,更不相信他们甚至会对我下黑手。
毕竟与阎法官是初次见面,因此酒厂的历史档案被林雪大姐偷偷转移了这件事,我几次话到嘴边,最终还是多了个心眼没敢随便乱说出去。
因镇里司法所打传呼说有调解,阎法官匆匆走了,兰大炮也酒劲阵阵上涌,眼都不开了,我便告别后离开村委。回到兰家院内,只见猪粪羊粪都已经清理出去,院内打扫得干干净净,地排车也放在墙边,兰妈妈正在往地上洒水。
见我进来她很不过意地道,“四水和三明说以后起粪这脏活都由他们干,真不好意思呀,哪天请他们来吃顿饭吧石头?”
我说不用,你一客气他们反而就不好意思了。等将来酒厂要回来,让他们到厂里打工就行了。老太太说那也行,丫丫还在睡,你也快去洗洗歇歇吧,晚上婶炖羊烫烙火烧给你吃。
答应一声,我回到兰春英小院内,见小岛懒洋洋地还在大睡着。说来也怪,院内气味好了,刚才胡乱翻飞的苍蝇也少多了。
午后好睡,冲了凉痛痛快快地睡了一觉。睡梦中听到院里有动静,我就知道是兰春英回来了。院内传来哗啦哗啦洗澡的声音,一会她便走了进来。
到底是自家院子,大白天的这娘们光着个身子就上了炕,拖过座扇对准我们吹着。嘴里嘻嘻笑着道,“哟醒啦?切,个小贱样。”
“干吗骂我?”
“不会自己看看,睡午觉都不安分,看到我就这样,丑样儿!”
“大白天的,你也不怕人偷看?”
“嘻嘻,老娘长得好,整天没人看真是可惜了呢。喂,苍蝇少了真清爽,粪你运走了啊?”
“哟哟,浑身这么凉你想冻死我?”她搂着我吻,我被她凉身子激得打了一个哆嗦,伸手摸到一汪泉水泛滥,抽出手羞她道,“看看谁贱,这咋了?”
“样儿,说你贱还敢不服。葫芦都快熟了,热死个人你怕凉?”兰春英咯咯笑着,不管不顾便腻过来。喜欢我从监狱出来的日子请大家收藏:(www.zeyuxuan.cc)我从监狱出来的日子泽雨轩更新速度最快。到泽雨轩(www.zeyuxuan.cc)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