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不耻地附和道,“时乖命蹇,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她站起扎着腰带,对周宁的事一字未提,却关心起林新军,“小林的事你不能轻易答应,考虑过多多的感受么?”
“你说我还能咋办?喂,一团乱麻,你说这事以后我啥办哪?”我十分无奈地道。林铭的下场明摆着,林家母子都会受牵连,我是担心伤害到赵多。
兰春英忽然风情万种,腻上来柔声道,“嘻嘻,多多的事让你为难了吧?小贱样儿。想问我的意见容易啊,跟我去白沙我细细给你说。”刚才那一巴掌惹了祸,这娘们这是在反撩小弟我鸟。
回到屋内,赵小亦已经把庄爷爷劝到上头房睡下。
我和兰春英上炕坐下,宁小鱼刚才在院前已经明明白了,此刻抱着赵小亦腻歪,嘴里道,“婶子您和爷爷今天好赞,我爹和林大叔还乱担心。嗨,从今天开始,您和庄爷爷在我心目中是最受尊敬的人!”
赵小亦羞涩地拢了一下带着些许银丝的秀发,噗嗤一笑,“唉,本来今天他非要来,我就和你爷爷就商量,我们两个老家伙唱红脸,让石头唱白脸。没想到说着说着把死老头真气着了,又哭又嚎的,他心脏本就不好,刚才直喊胸口疼。”
“婶子呀,臭石头已经和姓林的谈成了,等酒厂回到我们手里之日,我们集体来给你和爷爷庆功!”兰春英撒娇道。
宁小鱼道,“天不早了,你们也快回白沙去吧,晚上自己庆功去!”
兰春英道,“喂别酸溜溜的好不好,这才从矿上回来几天,守不住了你也一起去。”
宁小鱼瞪我一眼啐道,“死孩子想你美事。”又掐了兰春英一把,骂道,“小*淫*妇,赶紧滚吧,爽死你去!”
农村妇人就这样,做姑娘时矜持羞涩,一旦嫁了人养了娃,也就放肆了,那嘴上就没个把门的,说起浑话来比男人还要生猛。打闹了一顿,临离开赵家前,赵小亦拉着我的手,战战兢兢地提醒我一定要注意安全,说这些疯狗啥事都干得出。我一一答应她,让她放心。
晚上回到白沙村,月亮已经出山,客人早散了,桔子和李浩也回了天都,但兰春田、赵治民和兰春风等人,仍在村委大院内谈天说地。我们只好也去了村委,陪他们一直聊天到快十二点,再回到兰春英家小院。
丫丫早就跟姥姥睡了,小岛静静地坐在院内等我们,见我走进来,它一个虎跃差点将我扑倒。兰春英知道我身体弱,赶紧喝止住它。
这两天喜忧参半,我身体还在恢复期,累得躺在木盆内一点劲也没有了。我帮小岛洗了澡,兰春英又细心地帮我浑身上下洗刷干净,上炕后一番恩爱,蜻蜓点水,点到为止,事毕一时难以入眠,我们又仔细琢磨了一下眼前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