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有了,我走到外间堂内,用茶风上的抹布包着,从酒柜内拿出二瓶酒,确保不留下一点指纹。赵一龙似乎明白我要干啥,他抱着臂走过来,兴致勃勃地看着我,床上徐炳青和年轻妇人那曼妙的身姿他视若无物。
这是高度洋酒大曲,白色瓷瓶,玎玲可爱。酒柜是泰北牌实木家具,原木颜色,却有点古色古香的味道。撬开酒瓶盖,到卧室将几颗安眠药摁成粉倒了进去,狠狠地摇了摇。
赵一龙心领神会,巨大的胖脸上竟然漾起一阵兴奋,象孩童一样顽皮地笑。他左手扶着荆拥军的脑袋,右手捏着他的大鼻子,再扶着脑袋,我生生将一瓶酒灌进大半瓶。这畜牲昏迷中猛呛了一口,剧烈咳嗽几声,可谓惊天动地,上气不接下气。很怕他呛死,我便歇了一下再灌,直至把一瓶酒都灌了进去。
荆拥军是海量,况且已经醉睡在先。此时一瓶高度白酒下肚,以他的酒量只会深醉不醒,还不至于酒精中毒甚至死亡。又将另一瓶他别灌进徐炳青和年轻妇人的嘴里,交际花一般擅饮,但我适可而止,让她们醉着可也,摧残女人的事老子从来不会干。
麻醉工作做得太好了,室内空气污蚀,酒精气味醺人,他终于慢慢平静下来,又呼噜呼噜地打起鼾,节奏鲜明,震天动地。我擎出短刀,快速为荆魔头做了“手术”,血汩汩涌出,很快洇湿了我的双手、凉席和毛巾被。当两枚山鸡蛋一般的物件被取出时,接下来出现令我目瞪口呆的一幕。大和尚撬开荆拥军的血盆大嘴,将两枚血淋淋的“山鸡蛋”放进他的嘴里。
我阻止不及,魂飞魄散,这玩意可是能噎死人的。让我震惊的是,昏睡中的枭雄荆某人反射性地嚼了几口,“呼滋”一下美美的咽了下去。完全是凭直觉,把其当作美味,自己吞了自己的物件。
接着,我们点起条案上的蜡烛,烧红刀尖为荆拥军止住了血。“手术”做完,大和尚已经坐回太师椅上,脸上很平静。这一刻我和赵一龙已经完全变成了两个恶魔,根本忘却了人类的良知、法律的威严,在血腥残忍地惩罚着另一对卧床深醉的另一对恶魔。
流氓永远是流氓,我用蚊帐擦擦手和刀上的血,眼睛飘向沉睡中的徐炳青和那个年轻妇人。徐炳青沉醉昏睡的姿态很甜美,她是那种凭相貌就极易惹男人怜爱的女人。这让我心里感到不公,上帝真是很公平啊,给你玉雕一般美丽的侗体,却硬塞进去一颗比毒蛇还要恶毒的灵魂,创造出的是一个魅惑男人的索命女魔!
用利刃在她的头顶削去两溜秀发,剪成一个十字后,提起刀又想在她的乳房和屁股上纹上“千*古*淫*婊”四字,并片去她玉*峰和沟壑顶端那三枚红色的樱桃,但残存的人类良知让我在癫狂时刻犹豫了起来,根本就下不去手。喜欢我从监狱出来的日子请大家收藏:(www.zeyuxuan.cc)我从监狱出来的日子泽雨轩更新速度最快。到泽雨轩(www.zeyuxuan.cc)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