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自己的得意学生,一个是最近进太学但被其他夫子大为夸赞的新学生。
这样的小组,确实让人颇为期待啊。
夫子摸了一把胡子,笑意更深了:“沈清微,你也确定先来?”
毕竟萧婧沂的表现,这么长时间他也看在眼里。
若他是沈清微,绝不会这个时候选择和萧婧沂杠上。随便找个人,轻轻松松过关,岂不来得更快。
毕竟有人已经确定要被打脸,她又怎么好不让呢?
沈清微看向萧婧沂,也笑:“是,我们先来。”
“之前萧婧沂不是和她比过几回,每一次都输难不成这次还会例外?”
“谁知道呢,这沈清微也是可怜,我还没见过谁,能让萧婧沂这样找麻烦的,先不说谁能赢,她们俩有一个要滚出去,那是肯定的。”
“你们不会忘了吧,萧婧沂的医术学,可是出了沈家那位,没得说的。”
座位上的争辩声,同样也传到了台上两人的耳朵里。
萧婧沂不屑地笑了笑:“我敢保证,今日/你的名字,就会在太学消失。”
……
医术学,讲究的就是一个精字。
下诊精,熟悉病人的五脏六腑,精确诊断病因。
用药精,不同药材和药材之间混合效果不同,要么救人,要么杀人。
方法精,有些人适合直接用药,而有些人还需搭配其他的方法,同样也不可小觑。
三样精结合在一起,才精通得了这医术学。
夫子挥了挥手,让人将两块木板抬上来。
木板之上,还躺着两个四肢僵硬,时不时还咳出一团血的人。
想要找到两个病因相同的人,自然不可能。
夫子也不过是从临近的医馆,找了几个中毒相近,却因为没钱无法医治的人。
中了毒没银两,还不就只能乖乖等死。
一知道有人原意免费替他们医治,立马就答应了下来。
痛就痛嘛,大不了就是多挨会儿罪。
丢了性命,那才是什么都没有了。
“左边这位算萧婧沂的,右边这位算沈清微的。你们俩拿着笔纸,把病人的病因写在上面,谁最先并且全部写对,就算赢了。”
话一落下,就见萧婧沂迅速冲了上去。
沈清微挑了挑眉头,不紧不慢地跟了上去。
两人的动作,形成了极为明显的区别。
她只消一眼,就能看出夫子的决定,无比地偏袒。
挑开板上病人的衣袖,细细思考了起来。
浮脉浮而无力,是为气虚,搏动短促极小,呼吸声时常停止。若是不尽快落针,只怕性命难保。
又看了看几处极为明显的伤痕,压了压他的腹部,才站到了一旁。
这么快?
萧婧沂余光瞥见她的动作,慌了慌。
差点就直接压着了病人的死穴。
努力平静下心来,也迅速结束了自己的动作,站在一旁。
又是一阵声音:“萧婧沂这速度,还真不如沈清微。”
“那有怎样,万一她只是想抢快,而没好好检查呢?谁知道沈清微是不是装模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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