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也许不禁伸手怜爱的揉了揉宁采儿的脑袋。
“我舒服多了,你快上来睡。”
见方也许已经有力气抬手了,说话也比昨天中气足了一些,宁采儿这才放心的躺回到床上。
昨天晚上她应该是熬的挺晚的,此时一双眼睛里满是血丝不说,眼眶也是乌青乌青的,刚爬上来就疲惫的倒在一边的枕头上。
即便如此,她在迷迷糊糊的时候还在念叨着:“太上老君临走之前说中午还得再给你喂一边药,中午我得起来。”
方也许看着宁采儿这副劳心劳力的模样心疼不已。
不行,他得想办法给宁采儿补补身子。
这要是给他媳妇累坏了,将来谁给他生大胖儿子。
不过太上老君那边补身的药他是断断不敢信了,至于系统嘛,他都能想到,系统现在保准是一开口就要大笔的真金白银。
他现在这点钱,拿来维持平等王府这庞大的开销都有点紧,剩下那点还准备回宁安安居乐业呢,哪能经得住系统的敲诈。
方也许略一盘算,将目标定在了那老丁的身上。
不成,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也得把老丁的胡子拔下来两根!
只是他现在这情况,也不适合自己动手。
看来得想想办法。
方也许正琢磨着有没有什么既能取到老丁胡子,又能不得罪玉皇大帝的办法。
突然房门处传来“吱嘎”一声。
紧接着太上老君的脑袋贼头贼脑的探了进来。
方也许眯着眼睛看向太上老君。
二人目光一对视,太上老君立马心虚的笑起来,人也跟着钻进屋子。
“你醒了。”
方也许没好气的“嗯”了一声。
显然,他现在根本就没心情和他闲聊。
太上老君碰了一鼻子灰倒也不气恼,他大概也知道这祸事都是自己闯出来的,方也许为此遭了大罪了,心里稍稍有点怨怼也是清理中事。
太上老君不无讨好的凑到方也许床前。
“小友,我老糊涂了,你何苦和我置气,再说你看我也补救回来了不是?你现在是不是比之前舒服多了?”
太上老君不问还好,他这一问,方也许心底里的火就跟被浇上汽油一般腾的一下烧了起来。
而且越烧越烈!
“你还好意思说?舒服多了就代表还是不舒服!我造了多大的罪,差点就去见阎王爷了!”
太上老君被喷的哑口无言,只能尴尬的不住抓自己的后脑勺。
“哎呀哎呀,稍安勿躁,待我几副药下去,保准你药到病除生龙活虎,之前你遭的罪,就算老兄弟我欠你的,你要啥用啥,尽管开口。”
方也许忽然不说话了。
他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太上老君,忽然计上心头。
“你说真的?”
太上老君立马做发誓状,十分笃定的点头:“我发誓,都是真的!你就算跟我要我宫中最珍贵的丹药,我都绝无二话!”
方也许机灵灵的打了个寒颤道:“我可不敢再吃你的那个什么丸药了,我问你,那个老丁的须子,你那里有没有?”
方也许盘算着,太上老君在天庭帝地位卓然,所有人求医问药都得求着他,就连玉皇大帝都要给他三分颜面。
所以每逢年节,上面的赏赐,同僚的送礼,他应该都有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