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棐脸上一肃,对于自家兄长一礼:“兄长说的极是!”
戏志才也正思如何劝说,没想到荀表就帮自己说了,心里倒是很是感激。
“二位兄长,应该没有见过采儿吧!”
“没有,正事要紧!”
“那好!我先交代一下,我带你们去见采儿!”
“我们还是想先见一下主公!”荀表正事说道。
“主公早就出益州了!”戏志才笑道,自家这个主公,就是甩手掌柜,来无影去无踪的,戏志才没有等两位兄长询问,就去找了几个人,分别安排任务,然后带着张任给自己安排的亲卫,走到荀表和荀棐面前。
“走,兄长,回家去!”
“志才,怎么主公不在益州,跑出去了?”荀表和荀棐不敢相信的问道。
“哈哈,我们这个主公啊!就喜欢做甩手掌柜,对,就是他自己说的,甩手掌柜!”戏志才说完上了马,亲卫将另外两匹马交给荀表和荀棐,三人立马跟上戏志才。
戏志才家离工地不远,过去也就十里地,在山上,这里有工地上好多人的房子,但戏志才家是最好的帐篷,戏志才家是个儿子,在家门口帮着母亲捡柴火,听见了马蹄声,站起来看过去,马上朝帐篷内喊了一声:“母亲,父亲回来了!”然后也不管母亲有没有听见,撒腿就往路口跑,去接父亲。
戏志才当然也看到了自己的儿子,立马从马背上跳下来,将马缰一扔,亲卫接过马缰,将马绑在一边的大树上。
“承儿!”戏志才大手将自己娃抱了起来,转了一圈,将他放在脖子上。
“兄长?”一个声音传过来,荀采刚走出帐篷,不可思议的看着,居然两位兄长来了。
“小妹!”荀表和荀棐笑道,打着招呼。
“夫君,兄长来,你都不提前招呼一下,这下家里没有饭菜了!”荀采白了一眼戏志才,有点怪自己的夫君。
“小妹,不怪志才,我们也是突然到来!”荀表笑道。
“刚才从工地上带了点回来,我的晚上的饭菜,多要了两份!”这是自己难得的以权谋私行为。
“真的?”荀采乐了,这工地给戏志才的饭菜,可是四菜一汤标准,而且分量很足,两份加上自己准备的勉强也够了。
“可惜,没有酒!”戏志才叹到。
“长史大人,酒,我知道在哪能买到!”亲卫笑道。
“卫十九,那好,你去买,记得买点鲁记的卤菜!”
“是,大人!”卫十九笑盈盈的骑马下山了。
“卫十九?”荀棐迷惑道,这名字也太奇怪了。
“主公身边护卫二十个,将这个卫十九赠送给了我!”戏志才一脸光荣的样子。
“倒数第二个??”荀棐听出来,这是倒数第二个啊,如果按战力排名那就是最差的,一个护卫而已,至于这个骄傲么?
“那是你不懂了,主公铁卫是那么容易的么,最差战力之一就是他没错,前几天他也已经进入一流境了,也就是说,主公铁卫全一流境以上!”
谁也没想到这些人跟着张任,那么战力也涨的比常人快多了,更何况一直能得到张任、赵云等人的指点,战力到达一流境并不难,特别这二十个,很特别,主公对他们也特别好。
“你是说主公他身边的护卫全部到达一流境?”荀棐嘴里有点苦涩,自己以为自己战力不错,也已经逼近二流境后期,人家护卫全部一流境。
“除了已经离开的马也、张驰和邢飞三人,他们已经担当大任,主公的护卫也只送了六个人,主母外祖父母一个,他老师两个,高顺将军一个,还有军师一个,还有我一个,主公自己身边就带着秦廿,其他十个保护着主母和公子们。”
“军师?你不是长史么?应该除了州牧刘璋和主公之外,是这益州的权柄所在么?”荀表问道,高顺的战绩他们路上就听说过,这是正常的,但还有军师,这让荀表很不能理解,路上知道这位自己素未谋面的主公四个甩手掌柜,就意味着自己这位妹夫在益州是真正的实权派了。。
“军师的事情你们就别打听了,你们到时候自然就知道,至于我这长史,是管理整个益州,但我只是第二军师!”
“第二?”荀表很无语,戏志才的能力是荀家内部公认的才能全面,能力突出的人物。
“如此而言,何人能在志才之上呢?”荀棐不大相信,当年父亲说过为何将荀采嫁给戏志才,因为在荀家,或者说整个颍川书院戏志才不会落出前三。
“比文若如何,不,比奉孝如何?”荀表问道。
“奉孝鬼才,常有出乎意料的想法,如风,无所遁形,无形无相!”戏志才笑眯眯的评点道。
荀表和荀棐问道:“那他呢?”
“他的计策出来的时候你会觉得很普通,但是深思之后会觉得很可怕!”戏志才看着两个大舅子的脸色,就知道两人不明白,然后继续说道:“可怕在于,你就算知道是计策,你不得不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