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韵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从意识上放弃了反抗的昙韵感觉变成了另一个她不认识的自己。
这种情况在九州有一句俗语叫做破罐子破摔,反正都已经破了再怎么样都显得无所谓了,说的就是昙韵此刻的状况。
男友的问题,自身的问题,在这两三天中一次次地当了方言的女人,在这一刻被方言三言两句从意识上瓦解了反对的昙韵堕洛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快。之前虽然也会在不知不觉中提着圆月欢迎方言,但是最起码一点就算是那样昙韵也会有意识地控制自己的嘴避免过早地发出声音直到后来意识都不清醒了。哪像这一次自己会松开嘴将内心的想法传递给方言,让方言变得更加努力?
也正是因为这一会的意识还处于清醒中,不可思议地看着抵死响应的身体,昙韵才悲哀的发现事实好像真的就像方言说的那般。她的身体在潜意识中已经将他当成了自己的男人,而自己也已经在方言一次次的努力下变地陌生。
而恰恰又是因为昙韵在心里对方言观点的认同,让昙韵越发的堕洛。自认已经是被方言经手很多次的女人,又变成了目前的样子,昙韵怎么都觉得此刻的自己还能像以前那般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地出现在男友的面前。
越是在间暇中思虑越是沮丧,越是沮丧越是堕洛的昙韵没有多久就做出了一件让她自己都感觉不可思议的事情来:反客为主了!
努力翻身做主地昙韵做了一把她从来没有想过的骑士,在方言惊诧的注视下咬着嘴的昙韵抓着方言那只右手按在怀中的覆碗上,一只手抓着他就坐了。
清醒的昙韵颇感震惊的瞪圆了眼眸,似乎不敢相信在坐在方言褪上颠簸的那个身影就是自己,接着就发现了愣住的方言那同样震惊的眼神,又是难为情又是兴奋的昙韵无法收手地抱着怀中的手,轻哼一声扬起了脖子,圆月却越发地想要拉近和方言的距离,交代的昙韵醒过来就悲剧地发现她才反客为主做了不久的骑士,此刻又被方言按在睡榻上了。
“你的变化很大,让我都震惊了!”
“还不都是你害的,现在你看到我这个样子得意了?”昙韵瞥一眼方言,难为情地扭开小脸不想让方言看到她此刻的神情。
昙韵却忘记了随着她转开小脸,喉咙两侧的细骨现出让她纤修的脖子显得很姓感,几乎就在她扭开小脸的瞬间,把她一对手腕按在她心口的方言低头追逐起那根细骨。
“当然有理由得意了,毕竟你能有现在的样子可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方言喃喃道。
“我宁愿没有现在的变化,这让我感觉自己不像是自己了!”方言对姓感脖子的追逐让昙韵很不好意思,这还是第一次有男人对她这样,尤其是被人忝着现出的细骨的那种感觉很快就让昙韵扭开的小脸又转了回来。盯着房顶地昙韵苦笑一下,对着埋首在她脖子上的方言说道。
“别说笑了,哪有什么变?”方言头也不抬地说道。“我只是让你见到了自己隐藏起来的另一面,不管哪一个都是你只不过是表现的不同罢了。”
“今天你为什么变得有些不耐烦了?”昙韵苦笑,疑惑地扭脸看着听到她的疑问突然停住的方言。
“还不是你们北夷人害的!”方言从她的脖子边抬起头看着昙韵苦笑了一下。
“我们害的你?”昙韵看着不再找她的脖子,却开始努力照顾她身体的方言苦笑道。
“还记得你醒来的那天早晨有个人来见我吗?”方言抓着一对手腕按在昙韵的覆碗上,想到这两天的郁闷无形中就对昙韵照顾得越发卖力起来。“来的是名人殿堂地李秀瞒,这家伙拿着你们北夷的明星来威胁我,被我拒绝之后这两天效果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