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皇后身边的花草都是从各处收集来的极为稀有或者极为漂亮的奇珍异宝。”公子玄接着道,
“记得玉殇曾经与我提过一次,皇后那似乎有你口中的那种冻死草,那草他看不上眼,觉得极为普通,也不知为何皇后如此喜爱。”
“……”穆心悦很想直接吐槽,那个大冰块司徒玉殇什么东西能让他看得上?
什么时候他能看得上这些俗物可就真是‘破天荒’了。
也不知道公子玄如何与那不懂人情世故,整天板张脸的大冰块相熟的。
想归想,她可没准备在公子玄面前就这么吐槽他的好友。
“既然这草有现成的,心儿,你就不要再涉险了,此事交于我便是。”慕白闻此,对着穆心悦严肃道。
“我与他一起。”公子玄在一旁也不甘示弱。
“那你们小心些。”穆心悦没有坚持,她可没有那么笨,明知道自己弱还脑抽地非要亲自去。
慕白好歹也是一只妖,还是一只上了年岁的成年熟妖,偷草这种事,还是他来比较合适。
至于公子玄,他武功高强,既然重伤还能在皇宫行走自如,怕不知何时与司徒玉殇一起将整个皇宫摸了个透。
有他在,至少可以让慕白不用兜太大圈子去找皇后的寝殿。
“如实相皇后禀明,念及陛下性命,她定会将其赠予我们,如何还需要你?”慕白却在此刻皱眉看着公子玄,道。
“不行!”
“不行!”
公子玄与穆心悦两人异口同声。
“……为何?”慕白却忽然不明白了。
按道理来说,皇后是皇帝的正牌妻子,自然是最想皇帝病愈的。
只是……
她总是隐隐约约有一种直觉,此事不能放在明面上与皇后说,必须暗地进行。
不得不说,有时候女人的直觉真的是很可怕。
只是,为何公子玄也……
两人同时看向公子玄,想知道他为何也不赞同。
“咳咳,我觉得皇帝中蛊毒这事定是身边极为亲近之人所下,皇后身为枕边人之一,也脱不了嫌疑。所以,此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公子玄与二人解释道。
“破有道理,果然还是千千想得周到。”穆心悦摸了摸下巴,一本正经地夸赞他。
“……”慕白见着二人眉目传情,却是颇为嫌弃地觑了她一眼,最后又瞪了一眼公子玄道,
“那你觉得我们应该如何取回那草?”
“我们可以先让宫中的月贵妃帮我们打探打探情况。”公子玄建议道。
“你不是说皇帝的枕边人都有怀疑,此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慕白白了他一眼,呛声道。
“你干嘛啊?千千既然说月贵妃,那自然是可信耐的,先听听他怎么说的就是,打什么岔?”穆心悦不悦地拍了他一下。
“到底我是你哥还是他是你哥?心儿怎么能胳膊肘往外拐呢?”慕白眉毛一竖,瞪眼看她,很不满。
“……哥哥,明明是你无理取闹嘛,你想想,月贵妃是谁?那可是殇王爷的亲姑姑,她给陛下下毒,对他们司徒家有什么好处?
更何况,如今的司徒家在陛下眼中,可是极为受信任的,这是司徒家正当红的时候,害死皇帝只会与她司徒家大大的不利。
而且,月贵妃也是近五年才进的宫,皇帝那蛊据我推测,至少有近十年之久,她根本不可能下蛊。”穆心悦心平气和地给他分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