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清,好久不见。”
南宫问天靠在椅子上,嘴角轻弯,十只手指交叉,眼中目光别有它意。
孟晚清面无表情,墨色暗淡了几分,语气有些阴沉:“南宫问天,我可以杀你。”
“你要找的男人就是我,怎么、你不想见我?”
南宫问天言语温柔了几分,整个身子斜倾上前,嘴角的笑意消失殆尽,一脸认真。
“你觉得你有当喜剧演员的天分么?”
孟晚清眼底已经燃起温怒,修长白皙的指尖不耐烦地点动着另一只手的表盘,她身边傅司城浅笑不语。
还以为谁来冒充他呢,这货是真以为他夫人好性子。
就南宫问天这一身小麦色的皮肤,那怎么可能是K集团的董事长呢。
“晚清,你怎么生气了?我真的是你的一哥哥。我知道你在找我,所以特地从南域赶过来的。”
南宫问天一脸认真,关于一哥哥的信息,可是他费了好大功夫找到的。
他话音刚落,一根银针便扎在了他的喉咙处。
“凭你、怎配说出那三个字。”
孟晚清修长的身形从椅子上站起,英气飒爽的眸中目光凌冽。
骗谁呢!她的一哥哥帅气英俊,虽然十多年前一哥哥的年纪还不大,但却已经沉稳、冷峻、杀伐决断。
最重要的是,她的一哥哥皮肤白皙,根本不是小麦色。
“晚清,你难道真的感觉不到么?十多年前就是我啊,我为了保护你所以才把自己弄成这样。还是说你对我的感情如此浅薄,我不过是换了一副皮囊你就认不出来了?”
南宫问天拧起眉头,言语中带着几分伤怀,那低迷的情绪,悠长的叹息,表情十分到位。
“是么?”
孟晚清周身散出危险气息,她缓缓低下了身修长的手臂伸到南宫问天脖间,捏住他颈部的银针,“那你说,当年你因何离开京都。”
“因为他们都说你杀了人,我不……”
南宫问天话音未落,便只觉的脖间一凉,随后传来剧痛。
鲜血从他被割断动脉的伤口里喷涌而出,孟晚清收回划破南宫问天动脉的银针,面色阴沉似一摊冷水,毫无波澜,更无一丝涟漪。
“你、该死。”
她声音好似地狱恶鬼一般,阴狠无情。
那种事,他不该提!冒充一哥哥已然触到了她的底线,他怎么还有胆子提那种事?
孟晚清拉起傅司城的手,迈步离开房间,无视那些冲进去抢救南宫问天的人。
傅司城看着被紧紧牵住的手,嘴角提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
门外王生看着主人那张心情较好的面容,暗戳戳地无奈叹息。
就牵个手,至于乐成这样?过年了?
众人重新回到车上,孟晚清靠在车椅上,眉间拧在一起,饶是她怎么也没想到,来的竟然会是南宫问天。
难道一哥哥真的再也不会见她了么?那些误会,永远都解不开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