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冬突然道:“二姐夫,你家老大还没找对象?”
二姐家的老大林霞过继给了林德志大哥,不过林霞现在还叫他们爸妈,其实跟过继前没什么两样,林妮和林凤有的东西,林霞也都有。
老大中专毕业后回了南平,在黄金公司当会计。
林德志道:“才二十二,不着急。”
傅冬道:“我有个朋友,他家儿子跟林霞差不多大,要不让他们见见面?”
傅松翻了个白眼道:“林霞又不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娘,相什么亲?现在都流行自由恋爱,你瞎操什么心?”
傅冬道:“什么叫瞎操心?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给我的外甥女介绍个对象碍着你啥事儿了?”
傅松懒得跟他争,道:“反正最后我来把关。”
傅冬哼了一声道:“瞧把你给能的,别人我管不着,但我闺女用不着你把关。”
傅松笑道:“那走着瞧,到时候看是你说的算,还是我说的算。”
“走着瞧就走着瞧,我闺女不听我的,难道还听你这个当叔叔的?”
“那还真不一定。”
林德志见他哥俩又开始斗气,连忙道:“是不是该吃饭了,我还是第一次来这么高级的酒店呢,今天沾老三的光了。”
“吃饭吃饭。”傅松把牌一扔,招呼大家坐下。
今天在场的人中,要数杨巧兰最高兴。
儿子闺女们都到齐了,孙子辈的也一个不少,当然如果她得知还有几个孙子孙女流落在外,也不知道她还能不能高兴得起来。
很多时候人之所以烦恼,就是因为知道得太多,比如梁希。
反而像杨巧兰这样该知道知道,不该知道不知道,才是最幸福的。
三个女婿中,李茂才和林德志是爱喝酒的人,三个儿子中,咳咳,都是爱喝酒的人。
今天凑到一块了,可谓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于是傅松免不了贪杯,饭吃了不到一半,他就有些晕乎乎的了。
刚才打牌的时候喝了不少茶水,这时候突然感觉尿急,包间里原本是有卫生间的,但现在里面有人,傅松便只好去外面的公共卫生间。
出门后走了几步,他用力晃晃脑袋,特么的,以后再也不跟两个姐夫喝酒了。
这话上辈子好像说过无数次了,却从来不长记性。
前面拐过弯就是卫生间,突然他感觉一阵香风从身后扑来,紧接着胳膊陷入了一片柔软之中,那种感觉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
在他认识的女人中,也只有梁希和于欣才能给他这种感觉,但于欣不可能在这,所以他以为身后的人是梁希。
只是,他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儿,没来得及多想,扭头一看,他愣住了。
难怪刚才感觉不对劲儿,梁希身上可没有这么浓郁香醇的味道。
“你怎么在这?”
利致笑吟吟道:“听说你在这,我就过来碰碰运气,没想到运气不错。”
傅松连忙回头往看去,万幸后面没人,于是胆子大了起来,盯着她吹弹可破的脸蛋儿道:“我是问你怎么没回香江过春节。”
利致更加用力地抱着他胳膊,娇嗔道:“你这人好健忘呦,人家答应你一直留在沐城,守着你,等着你,你忘了?”
傅松深感扛不住,担心再这么下去会出丑,连忙道:“我媳妇儿在呢。”
利致道:“你的意思是,你夫人不在的话,就可以喽?”
“你别这样,让人看到了会误会的。”傅松一边往角落里退,一边想要把胳膊从她怀里抽出来。
抽了两下,居然没抽动,也不知道是因为喝酒的缘故没力气了,还是不舍得那种深陷其中的感觉。
利致几乎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他胳膊上,凑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道:“你答应过我的。”
“记得记得!”傅松已经退到墙角,退无可退,不得不用胳膊撑住她,又不敢太用力,所以很是辛苦,“等过完年再说,我这个人最讲信用了。”
利致撇撇嘴道:“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不行,我得先收点利息。”
傅松生怕有人过来,紧张得不行,只想尽快把她打发了,于是问:“什么利息?”
利致莞尔一笑,踮起脚搂着他脖子,用力亲了一口。
“这就是利息。”
老子居然被一个娘们儿给强推了……
傅松用舌尖儿舔了舔被她咬疼的嘴唇,有点甜,有点咸,顿时怒道:“你属狗的啊!”
利致同样舔了舔嘴唇,眼波流转道:“对不起啦,人家一时没忍住,痛吗?要不你也咬我一口?来嘛来嘛!”
她闭上眼睛,仰着脸,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滚滚滚!”傅松一把将她推开,用最快的速度冲进洗手间,被她这么一耽误,要尿裤子了!
傅松刚解开腰带,外面传来利致咯咯的笑声,笑声渐渐远去,直到消失不见。
又等了半分多钟,傅松终于长舒了一口气。
回到包间,梁希问:“上个厕所怎么这么长时间?”
傅松生怕她发现自己嘴唇破了,连忙端起茶杯装作喝水,“喝的有点急,在外面透透气。”
梁希皱眉道:“不能喝就少喝。”
傅松陪笑道:“一年就这么一次,难得凑这么齐。”
梁希一想也对,便没再说什么。
傅松暗道一声侥幸,好悬啊。
必须得喝点酒压压惊,于是端起酒杯抿了一大口,嘶,杀挺!
臭娘们儿,这次你让老子疼,下次老子让你疼得死去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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