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范建国的忙,傅松还是很上心的。
尽管在老范面前,他情真意切口口声声说什么真爱,但自家事自家知,事实上,他最开始就是馋人家老婆的身子,至于真爱是有的,但也是后来日久生情。
所以,为了能堵上范建国的嘴,以及能让自己少一些愧疚,他都必须要尽心尽力地帮这个忙。
可思来想去,也没想到自己有什么好路子,最后索性把事情扔给了萧竹梅,然后就撒手不管了。
接下来的两天,傅松表面上挺正常的,但心里却是焦虑不安,生怕范建国那边事到临头突然反悔。
不过,最后证明他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寅蕾顺利地办完了手续,直接就来到傅松家,将离婚证拍在梁希面前,然后一双眼睛滴溜溜乱转:“姐,姐夫呢?”
梁希皱眉看了她一眼,往楼上努努嘴:“在睡觉呢,要不你上去陪他睡会儿?”
啊?还有这种好事儿?
寅蕾差点脱口而出,但梁希戏谑的眼神瞬间将她拉回了现实,又是摇头又是摆手:“姐,你瞎说什么!你再这样,我生气了!”
梁希冷哼一声,演的还真挺像那么回事儿的,要不是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老娘还真能被你给蒙混过去!
明知道寅蕾来这里目的不纯,但梁希还是忍不住拿起离婚证,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最后憋出一句话:“原来离婚证是这模样的,今天终于长见识了。”
说完,把离婚证塞到寅蕾怀里,嫌弃道:“拿走拿走,多晦气!”
寅蕾装可怜道:“姐,你嫌弃我?”
梁希笑道:“你是离异妇女,我是已婚妇女,咱俩现在可是两个世界的人了。”
寅蕾突然叹了口气:“谁让我命苦呢。”
梁希撇撇嘴:“自己作的,那么较真干什么,好好的一个家就这么散了,怪谁?”
寅蕾自然听出她话里有话,脸色一红,嘟囔道;“好东西谁不喜欢?摆在那又不用,这不是浪费吗?我用一用又有什么关系?”
梁希的嗓门突然提高了八度:“你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寅蕾知道梁希的底线,所以最多在底线附近蹭蹭,真让她去触碰梁希的底线,却是万万不敢的。
“姐,我今天离婚了,必须庆祝一下,我请你和……,姐夫吃饭。”
“免了,别忘了,你还欠我五千块钱呢,赶紧还我!”
寅蕾:“……。”
逼急我,赶明儿我就找你老公要钱还你,让你左口袋出,右口袋进!
梁希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抬眼道:“你还有事儿?没什么事就走吧。”
寅蕾已经有一个多星期没见傅松了,怎么可能就这么走了呢,于是厚着脸皮道:“姐,你是不是好久没练瑜伽了?我陪你练好不好?”
梁希哪里还不知道她打什么主意,没好气道:“你就是个赖皮脸!”
傅松打着哈欠走出卧室,然后便看到两条美女蛇盘在客厅的地毯上,大脑瞬间清醒过来,瞪大眼睛一眨不眨地欣赏起来。
两个女人平躺在地毯上,双腿紧紧并在一起,脚尖绷直,向上竖起,和身体呈九十度。
这个动作对寅蕾来说,游刃有余。
所以,她甚至还有闲心四下乱瞟,这一瞟不打紧,正好和傅松四目相对,想到自己现在的姿势,脸色不由一红,不过还是不顾羞涩地朝傅松甜甜一笑。
傅松见她笑得这么灿烂,便知道事情成了,顿时松了口气,朝她眨眨眼,然后又指了指梁希。
寅蕾心有灵犀地瘪瘪嘴,一副委屈不已的模样,然后对着梁希的脑袋挥了挥拳头。
梁希正闭着眼睛,哪里知道身旁的“好闺蜜”不仅正在跟自己的男人眉来眼去的,而且还想打自己。
傅松哑然失笑,摇摇头表示自己爱莫能助。
女人是种不同于男人的动物,不能以常理度之,所以女人之间的事情,他从来不插手,无论是梁希和老娘之间的事情,还是梁希和寅蕾之间的事情,他都选择作壁上观。
没办法,无论帮谁,都是男人的错,与其被两边都埋怨,还不如装傻充愣,两不相帮呢。
这样虽然显得男人怂了点,但相对于可能惹到的麻烦而言,男人的脸面值几个钱?
寅蕾见傅松没有帮自己的意思,心里一阵气苦,暗骂了一声臭男人后,眼珠一转,决定把气撒到梁希身上。
相对于寅蕾一米六三的娇小身材,梁希一米七二的个头就显得有些笨拙了。
可能因为生了两条大长腿,这个姿势让梁希重心不稳,两条腿颤巍巍的,仿佛下一刻就坚持不住了。
寅蕾麻利地爬起来,跪坐在梁希身旁,而且正好能挡住梁希的视线,让她看不到傅松。
“姐,我来帮你。”
梁希本来想说不用,不料话还没说出口,寅蕾便已经上手了。
“姐,你这个动作都练了好几个月了,应该更进一步才行。”
寅蕾的提议似乎是出于好心,所以梁希没有拒绝,问道:“怎么做?”
“姐,你放松。”寅蕾故意拍拍梁希的屁股,可能有点大劲,啪啪的声音很响亮。